秦虎也有些哽咽起来,赶忙接过宇文化及书信。
秦虎知道宇文化及兄弟几人也是上京有名的花花公子,不学无术,比之上京七少更为不堪,文的不行,武的更不行。
杨寿虽然给他们兄弟gāo • guān厚禄,但从不真正让他们做事,那么这次派他来传旨,大约真的就是这个意思。
“那杨玄挺自持天下无敌,先在家里挑了陈国公,又把他尸体悬挂在城楼上,羞辱陛下,继而又设下陷阱,诱杀我父,我与他不共戴天。”
宇文化及痛哭流涕:“只可惜此贼实在厉害,连屈突通史大奈,这样的人,也不是他三合之将,如之奈何?”
“你不是有个儿子叫宇文成都,力大无穷,世之虎将?”秦虎疑惑地问道。
宇文化及一愣:“兄弟这是什么意思,不肯出兵就算了,何苦要羞辱我,我儿子年方六岁,何以为将?”
“你不念父子之情,君臣之义,坐看皇上受困,贼子猖獗,我看我爹真是错看了你,那我走就是了。”
原来如此,秦虎心想,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大兄错怪我了,我只是误听传言而已,绝对没有不出兵的意思,你且稍等两天,我这就传令备战,最多五天,即刻发兵。”
秦虎知道,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杨寿绝不会给自己下这样的旨意,他言辞卑微,说明的确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
如果自己坐视不理,必遭天下唾骂,所以他决定尽快起兵。
“我知道五天太过仓促,可是兄弟,你只能勉为其难,辽东军已经开始吃人了,刻不容缓啊!”
宇文化及眼神惧怕,声音颤抖,眼见已经是心胆俱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