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了,过奖了,赶紧里边请,里边请。”
他们这一行人刚进去,樊子盖使了个眼色,外面的大门就关闭了,牌刀手也长刀出鞘,达奚善意全都装作没有看到。
而樊子盖还不忘解释两句:“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达奚善意竖起拇指:“不愧是国之栋梁,心细如发,考虑问题就是周全,我比你可差的太远了。”
进了大厅,寒暄了两句,达奚善意立即说道:
“亲家公,这几件玉器是前几天有人送给我的,我琢磨着这东西太名贵,跟我现在的身份不匹配,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还是不要了。”
“我考虑来考虑去,这整个大虞朝啊,目前只有一个人配拥有他们,那就是我的亲家公樊将军,哈哈。”
樊子盖被达奚善意的马屁拍的很舒服,顿时把以前的不愉快全都忘了。
要知道,他刚来的时候,虽然是洛阳地区的一把手,但因为出身问题,备受折磨,不夸张的说,达奚善意跟他说话的时候,从来不拿眼睛看着他,仿佛那样会脏了他的眼睛。
那种鄙视让樊子盖每天晚上痛苦的睡不着觉。
终于有天他抓住了机会把达奚善意送入了监狱。
但进去之后的达奚善意仍然高傲,还是没有拿眼睛看他,仿佛再说,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你这种贱民当人看的。
这种优越感是融入血液,刻在骨子里的。
樊子盖差点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每天喝醉了酒,拿刀砍柱子。
可到了后来,他却根本不想杀达奚善意了,他就想让达奚善意服软,就想让他拜倒在自己的脚下,服服帖帖。
只有那样他的自尊心才会得到满足,那种折磨的他生不如死的感觉才会消失。
如今他终于做到了,达奚善意在他面前,乖巧的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哈巴狗,他怎能不意气风发呢。
“哦,那我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好宝贝。”
秦虎端着托盘,深深地低着头,托盘上面盖着一块红布,下面盖着一件古玩玉器。
他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全都搜过身,就连达奚善意和达奚无敌都给搜了,所以不可能带任何的兵器。
但这根本就难不倒秦虎,因为樊子盖有点傻,他家的大厅里,有好几排兵器架子,秦虎身后就有一架。
而他要杀樊子盖,其实也根本不用兵器,因为樊子盖只要用手一摸那个玉镯子,他就会中孙思邈的独门毒药。
这种毒药只有秦虎才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