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招呼自己的护卫进来,说道:“把这个人拉出去砍了,把头留下,我要带回去献给燕王殿下。”
“遵命。”
梁师都万万没有想到,房玄龄居然没打算把他带回长安,他可是听说李轨还被压到洛阳去审判了呢。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只要今天不死,他就有逃出去的机会。
可房玄龄不是个糊涂人,他知道像梁师都这样的人,一旦逃走,随时都能再拉起一支队伍来,所以必须现在杀了。
没过多长时间梁师都的头被砍了下来,放在一个装满石灰粉的盒子里端了进来,送给他们过目。
“哈哈,这下子两位大人该满意了吧。以后王世充的事情,我也不打算管了,就请燕王随便吧。”
“那么刘武周和李阀呢?”其实房玄龄并不太担心这一点,因为他们俩正在互相撕咬,没准顾不上别的。
“刘武周不行。”颉利忽然脸色一沉:“谁动刘武周也不行。”
“好吧,算我没说。”房玄龄淡然一笑。
郑元寿忽然说道:“有了梁师都这个诚意,我想燕王和大可汗之间的嫌隙一定能够解开了。所以我们打算最近几天就返回中原。”
“只是,我们我们还是要绕道敦煌,所以请大可汗告诉突阙各路人马,不要为难我们,以免发生误会,造成两国冲突。”
颉利哈哈大笑:“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两位放心,今日只管畅饮,一切我都会让人安排妥当。现在该说的都说了,不如享受一下我们突阙的美女,哈哈。”
颉利这个浅薄的家伙已经喝多了,忽然伸手抓过一名侍女,按在地上就跟扒羊皮一样,扒掉了衣服。
“哈哈哈哈。”
房玄龄和郑元寿都在心里想,颉利这家伙真不适合做国家的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