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半,韩俟突然说:“明天我就回东江,周老师,韩沉和他母亲,也拜托你们一家多多照看了。”
周正:“韩教授,您言重了,我们两家人本来关系就不错,要说照顾也是互相的,而且……还是韩沉照顾我们沫沫多一些。”
“哦?”韩俟扶一下眼镜,突然好奇。
“前段时间,沫沫博士开题,没数据找不到方向,多亏韩沉,帮沫沫找到了数据。”
“这样啊?”韩俟莫名有点失落,他余光看了眼周正,“对了,郭主任总说,你是韩沉的准泰山,怎么回事?”
“嗐,都是他瞎说八道,”周正说:“沫沫和韩沉是高中同学,还是一个班的,关系一直不错,谁看了都觉着他俩是一对,就调侃到我身上了。”
“你的想法呢?周老师,你没想过当韩沉的泰山?”韩俟突然反诘。
周正一愣,“您别开我玩笑了,您家和我家……我们和您差距太大,这种事不敢想,也从来没想过。而且,沫沫和韩沉也没那种想法。”
韩俟却说:“小周老师挺好的,讨喜,我觉得不错。周老师,有些事,适当想一想,也没什么。”
“啊?”周正吃惊,他生怕自己意会错了。
“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能转一转?来的太匆忙,也没时间在东江好好转转。”韩俟略觉可惜。
周正想了想,“现在的城市,其实哪儿都一样,到处是钢筋水泥,高楼大厦,要看还是要去当地的博物馆或者景区,或者往城市外围走一走。”
韩俟:“唉,没时间呐,连帝都我都没怎么转过。这附近呢?有没有什么地方,能走走就行。”
周正:“前面有个东方广场,音乐喷泉挺有名的,过去看看?”
韩俟突然来了精神,“走,过去看看。”
……
韩沉将车停在路边,熄火后解开安全带,他正要推门下车。
身后,周沫突然传来一声吃痛:“嘶——好疼。”
“怎么了?”韩沉转身,就见周沫缩着脖子,小手包的链条和她头发缠在一起。
周沫没披散头发,而是扎了上半部分,链条包刚好和她扎起的头发搅在一起。
“帮我看看。”周沫转过身,背对韩沉。
韩沉一点一点将搅在一起的头发拆开,整理好后,周沫后脑勺乱糟糟一片。
“你重新扎一下吧。”韩沉提醒。
“拆了吧,不扎了。”周沫从脖子上摘下包带,准备动手拆发圈。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