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济教训他道:“长辈说话,你就听着,没大没小。”
韩泽嘴一瘪,瞪他,“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会装?”
韩济回敬他一眼,立即笑着给梁辛韵道歉说:“润和也是您眼巴前看着长大的,从小就这样,您别计较。”
梁辛韵笑着摇头,“不计较不计较,你们几个小时候,就数润和最逗趣,也最淘气,总是带着韩沉去爬后院那棵老槐树,差点害韩沉摔断腿,被你三叔好一顿数落。”
韩泽一提从前,突然来了精神,“五婶,这可不怪我,树是韩沉自己爬的。老槐树上有个鸟窝,我头次上去,只有两个鸟蛋,后来是他说想看看刚孵出来的鸟长什么样,自己上去的。”
韩济睨他:“还不是你不给韩沉看,还激韩沉说,有本事自己上去?”
韩泽一时咋舌。
梁辛韵看着当时还在院前嬉笑打闹的孩子,已然变成现在的大小伙子,记忆涌上的同时,也伴随年华易逝的失落。
“那时候,你们才上小学吧?”
韩泽说:“我上三年级,韩沉一年级,二哥三哥上初一了。”
“时间过得真快,”梁辛韵说。
“是啊,”韩泽转而看向韩沉:“连我们这辈最小的韩沉都要结婚了。”
“你还说呢,”梁辛韵说:“你们这辈,就你还单着呢吧?”
韩泽委屈,“我也没想到,我们兄弟六个,我成最后的单身狗了。不对,还有韩决。”
“定策不急,”梁辛韵,“他也不会被你爷爷催。”
韩泽讪讪,偷偷瞄一眼韩济。
韩济张落道:“五婶,说这么多,我们都饿了。”
“瞧我,净想着叙旧了,”梁辛韵吩咐韩沉,“你两个兄弟大老远从帝都来,还不赶紧好好招待?”
韩沉点头,叫了服务员来点菜。
梁辛韵辈分最高,自然她先来,但梁辛韵也不是擅长张罗的人,韩泽和韩济来者是客,她将菜单让给两人选。
韩济说自己不挑食,吃什么无所谓。
韩泽不一样,接过菜单,简单翻几页,就点了bā • jiǔ道菜。
韩济疑惑:“你来过这里?”
韩泽:“怎么可能?”
韩济:“点菜如此轻车熟路,还说没来过?”
韩泽:“一般这种饭店,招牌菜都在前几页,可着前几页点,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