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惊讶,“你不会一直蛰伏,就是等着你弟弟出事吧?”
陆之枢勾着一抹冷笑,“我只想看我父亲能护他多久。”
宋言:“你还打算杀回去?”
陆之枢柔和面色,没回答宋言的问题,脸上只挂着一丝不明所以的温柔浅笑。
宋言弄不懂陆之枢这笑容之下是什么意思,但他隐隐察觉到,陆之枢不简单。
他总是在某些敏感问题上习惯性沉默寡言,让人猜不到他究竟在想什么?
回到帝都和陆之楠一较高下?如果陆之枢有这个心思,他不会辞职,从帝都离开,将一切拱手相让。
偏安一隅,只是静静等着看陆之楠宴宾客,起高楼,然后楼塌了?那陆之枢何必创立博简,并为此累死累活?
弄不懂。
对于宋言的疑问,陆之枢只淡淡回一句:“且等着吧。”
见他不愿多言,宋言不再多问。
两人又七七八八聊了些,男人嘛,足球、时政、经济是永恒的话题。
正好今天有场足球赛,两个男人平日没时间过多关注,但今天难得遇见,分分钟化身赌狗,两人一人押一支球队,输了的喝一瓶啤酒。
宋言相较于陆之枢还算有时间,对两支球队比较关注,所以了解稍多一些,毫无疑问,他压赢了。
陆之枢认赌服输,仰头一口气喝了一整瓶。
周围的人也跟着瞎起哄,不断喝彩鼓掌。
原本是两个人的晚餐,变成了一群人的狂欢。
宋言难得见到如此热闹的场面,摇摇晃晃起身,“大家尽管喝,今晚我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