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黎漫不经心的摩挲着她的手,凑近她耳边问:“不想要了?”
热风从耳侧灌入,秋兰溪头皮发麻,不自觉吞咽了一下,直觉告诉她,燕清黎在逗自己,她不可能真的在马车上做什么,不论她原来不想做是为什么,但原则如果能被轻易打破那就不叫原则了。
可燕清黎的行为属实有点吓到她了,秋兰溪得承认,自己似乎是个理论强者,对方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她不仅不想顺势而为,还想让她别发疯了正常点。
燕清黎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将她按到自己颈侧,不动声色道:“卿卿乖,从这里亲下去。”
秋兰溪:“…………”
见她良久不动,燕清黎终于看了过去,幽暗的眸子像是随时都能掀起凶猛的海啸。
“殿下,公主府到了。”
“真是不巧。”燕清黎似笑非笑的道了一句,慢条斯理的理好衣服,又替秋兰溪理了理缠在一起的步摇珠链,才淡淡道,“以后乖一点,本宫非是不想,是你受不住。”
秋兰溪一点都没有被小瞧的感觉,心有余悸的垂着头,她确实受不住,她甚至不知道如果马车没到站,对方会不会就任由一切就那么顺理成章的展开。
燕清黎觑她一眼,才从她身侧走过,下了马车,秋兰溪跟在她身后,有些腿软。
吓的。
温暖的阳光洒在脸上,重见天日,秋兰溪情不自禁的长出一口气,落在旁人眼中,却是另一番模样。
她的脸颊泛着红潮,眸子沁着泪意,衣上的褶皱都没来得及理好,还有终于出来时如释重负的模样,无一不在向众人说明,在马车上四下无人时,燕清黎对她做了什么难以言喻的事。
秋兰溪没察觉到春粟震惊的视线,下意识跟上燕清黎,对方脚步不停,只吩咐道:“带她回后院。”
见燕清黎确实没打算继续,秋兰溪松了一口气,一点也不关注对方要去哪儿,连忙脚底抹油溜了。
“冬雪。”燕清黎理了理袖口,遮住手臂上残留的口脂。
“殿下有何吩咐?”
燕清黎敛了敛眸子,平静道:“备水,本宫要沐浴。”
冬雪猝然睁大眼睛,备、备水?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殿下真的在马车上……了?!
祸、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