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高层不仅对宇智波没有一丝信任,还已经察觉了宇智波有叛乱的动向,再加上当代宇智波最强忍者的“意外死亡”,才是宇智波一族推迟zhèng • biàn选择继续蛰伏的根本原因。
即使宇智波鼬对止水哥真正的死因只字未提,原本只是三勾玉写轮眼的他如今的三棱飞镖状的万花筒写轮眼也说明了一切。
止水哥的死给我上了深刻的一课。
于是七岁那年,我向忍校申请了提前毕业。
刚刚入学以为能和我同班的佐助弟弟对此很不高兴,又碍于男子汉的尊严开不了口让女孩子等他,便嘟囔着说他一定也可以提前毕业追赶上我。
我并不讨厌宇智波佐助的天真,相比我,他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小孩子。作为家中的次子,不需要承担长子的责任和义务,会向哥哥撒娇,会害怕严厉的父亲,会拿母亲的温柔没办法,无忧无虑得令人羡慕。
忍校的毕业考试没有什么难度,只书面考试的题目有点意思,其中一道题目问的是“什么是火之意志?”,我思考片刻,才提笔写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当然可以顺着木叶的主流思想写一些政治正确的答案,但我不愿意这么做。
好在最后还是得了满分,拿到了作为木叶忍者标志的护额。
因为我展露出来的天赋和那双不知什么时候进化的双勾玉写轮眼,以及准儿媳的身份,富丘族长运作了一下,找来了一位宇智波一族的上忍一对一指导我,没有遵从木叶的规定分班后让毕业生三人一组由一位上忍带领。
我因此有些忧虑,只可惜这份忧虑传达不到被野心蒙蔽了双眼的宇智波高层的耳中。
经过简单的实力测试,宇智波泷(宇智波鼬青梅竹马的恋人宇智波泉的哥哥)毫不吝啬地夸奖我对写轮眼的运用已经到达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下忍通常会接取的D级任务只会耽搁我修炼的时间。
大概是出于混血的身份(其母是宇智波一族,其父死后才跟随母亲宇智波叶月回到宇智波族地,并更改了姓氏),宇智波泷的性格比较开朗,平时表现得不太像个宇智波,故而在家族并不受到重视。
成为下忍这天,宇智波泷送了我一串三色丸子做见面礼,然后带我一起去接取了一个剿除匪患的C级任务,目的是让我见血。
按他的话来讲就是没有杀过人的忍者算什么忍者。
宇智波泷不允许我智取或者暗杀,要求我正面进攻,并且用变身术变成了我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进的山寨,制造出“你们一群人被我包围了”的嚣张架势,不遗余力地帮我引怪。
直接放一个大范围的火遁·豪火灭却下去也不被允许,他的要求是让我亲手解决敌人。
他说,鸢,忍者相当于一台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存在的意义就是不停地执行任务。
他说,鸢,这些都是一群该死的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不必有心理负担。
他说,鸢,心慈手软的人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是活不下去的,只有强者才配怜悯别人。
他说,鸢,你还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你这样也算宇智波吗?
在宇智波泷的催促下,我拿起了流光。
shā • rén其实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人也不过是由一堆物质构成的罢了,脆弱到一把小小的苦无都能剥夺他们的生命。
锋利的冷兵器划过匪徒的咽喉,我能感觉到刀刃刺入人体时那种微妙的阻碍感,对方来不及反应时我已经抽刀对准了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