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应该是给了姬法警告，他接下来只是面目狰狞，偶尔发出低声惨叫……待炖肉熟时，他从状态里退出来。
这时的他，两眼血红，眼眶周边都是血迹，神情萎靡不振。
过了十来秒，他的眼里射出光芒，「老祖，虽然痛不欲生，但确实很有……」
说着站起来，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一脸的尴尬……神经中枢还没从麻木的状态下清醒过来，不能完全指挥身体。
几秒后，他尴尬地站起，继续说道：「魂堤结实了，魂海空间大了。」
睐湖帝问道：「很明显？」
姬法连忙点头，「很明显。」
秦冕几乎同时说：「第一次应该比较明显，但今后不会有这么明显。」
启元帝淡淡地说：「这就是打基础。开始的时候效果明显，慢慢地会变得不明显，但其实还是有效果的……你们继续吃，本帝去去就回。」
说着，马上消失在原地。
睐湖帝呵呵一笑：「本帝也去去就回。」
两帝都走了，可酒坛还留在那里，里面的酒还没喝到一半。
秦冕和姬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地看着祂们两个原先盘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