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人家的事情谁也掺和不了,我既不是佛陀也不是耶稣,听了这种让人生气的故事也只能跟着事主一起愤怒一下,旁的啥也干不了。
想到她说对阴牌感兴趣,我问她:“你真的想请牌吗?大概多少预算啊?P雄的价格普通人可是很难接受的。”
大伟拉了拉我的衣服,表情有些无奈,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你没听她说吗?每个月得往家里寄五千,你看她现在这样子,像是能有钱请牌的人吗?你做生意也得看人呀!”
我瞪他一眼,他把我想成什么了呀?魔鬼吗?
又回头注视着哈哈,等待她的回答。
哈哈犹豫了半天,最后嘴里咕哝了一句:“一千吧,我现在手上也只有这些了。”
我彻底蒙了!
一千块别说找P雄了,找谁也难办啊!这点儿钱就只够在塔帕赞的路边摊上给她买个假牌,连坲牌店里的商业牌都不够。
“不够吗?”哈哈问得小心翼翼。
我说当然不够,这点儿钱买假牌都费劲。
她失望地点了点头,“这样啊......我也猜到了,呵呵,那就算了吧。”
我有点儿不忍心,想了想说:“这样吧,咱俩先加个微信,你这不是已经上班了吗,稍稍努力一下,攒够五千了再来找我。”
哈哈同意了,跟我加了微信,说以后除了给家里的钱,剩下的都攒起来,等攒够了就跟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