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吕是真的没有料到将司会如此的直接,如此的果断。
连一点迂回的路线都没有,开门见山就进入到主体问题里,鼬、迪达拉、黑土三小只都是一副正襟危坐的平静之姿,在这个场合里也没有他们说话的资格和理由。
而一旁位置里的猛犸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在过去几天的‘特殊相处’里,让猛犸早就意识到这一位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上忍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这样的一种直截了当的方式才是宇智波将司的风格。
蒲吕毕竟也是执掌草隐村十年之久,更是历经两次忍界大战,见证了忍界许多大风大浪的存在,仅是在一时间的愕然之后便是迅速反应过来,看着对面位置里的将司,收敛了自己嘴角的笑容,人家既然连礼节性质的‘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去做了,蒲吕作为年长人,更是一村之长,更没有理由去继续陪着笑脸。
当下之际,蒲吕也是带着肃穆之色说道:“看来将司君是对鄙村在星隐村一事颇有微词了?将司君这一次前来,难道是为了兴师问罪?不过这鄙村的行动好像并没有损害到岩隐村的利益吧?不知道将司君又是代表何人而来?”
这并不算失礼的话语,以着蒲吕的身份和地位,在面对将司之际,即使略微用着不太客气的语调,那也是属于蒲吕该有的权利,这是因为他的年龄和地位是要高于将司的。
将司亦是一点都不在意,嘴角之上仍旧是噙着淡淡笑容说道:“兴师问罪?不不不,首领阁下误会了,在下的确是因为星隐村和猛犸君有所交际,但却不是因为这一点而来,贵村要做什么,执行什么样的任务,那是贵村的自由,在下乃至于我们岩隐村并没有干涉的意思,一如首领阁下所言,这些事情并没有涉及到我们岩隐村的利益,可若是有其他事情涉及到了呢?”
将司还是一副平静之色,那不疾不徐的语调,似有所指一般说出的话语,刻意加重的语气,让对面位置里的蒲吕不由瞳孔一缩,下意识里转向自家儿子那一边的视线。
所看到的场景却是自家儿子那一副愕然之色。
蒲吕先是疑惑,后又是想到什么一般,扭头看着将司,在这一刻那面容之上所流露出一缕极淡狰狞之色,低沉说出的话语:“写轮眼!?”
聪明人往往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这直接点出的三个字眼,也仅是在那一刻,左侧位置里的猛犸也是脸色狂变,下意识站起的身躯,面容之上流露出的一抹暴怒之色,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之际,却又是对上将司那幽深宛如一潭深水一眼的眼神之际,便是宛如泄了气一般的皮球,软绵绵瘫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
回首而来的视线。
将司嘴角微微一翘,流露而出的一缕讥讽之色说道:“首领阁下可以明白,那自然是最好的,你应该清楚,在我们宇智波一族的这一双眼睛面前,任何虚言都是无用的!”
“所以,首领阁下可以解释一下,在一年多之前我们宇智波一族前草之国边境,以及后面前往土之国时刻,贵村的一些行动吗?可千万不要告诉我,这些都只是误会啊,首领阁下,这个世界误会也是需要付出很惨重的代价!”
在这一刻,将司也是彻底收起了之前的虚假笑容,那变得冷冰冰起来的面容,其身上散发而出的一股无形威压,都是在这一刻让对面位置里的蒲吕不由感受到一股极大心里压力,浑身的肌肉都是在这一刻随之紧绷起来。
“将司君!本首领可以认为你是在威胁我们草隐村吗!?”
那一样是变得有些危险起来的眼神,蒲吕带着一抹很是阴狠之色,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一下子突变的氛围,让坐在将司身后位置里的三小只神情都是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但在下一刻看到自家队长大人那宽厚的背影之际,三小只那紧绷的心弦却也是在这一刻缓缓松开,他们相信只要自家这一位队长大人在,一切问题都不需要担心。
“威胁?如果首领阁下要这么认为,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一切都是要取决首领阁下的态度,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