亳州景王府,府内正大摆酒席,歌舞声音不断,男人调笑的声音也越发的肆无忌惮,偶尔还能听到女人惊呼的声音。
景王手里拿着酒杯,对着身侧的侄子道:“再喝一杯。”
王霍干脆的很,“好。”
一口将杯中的酒干了,今日景王故意以烈酒招待,然王霍一点醉意都没有。
景王笑不达眼底,“看来你的身体真的好了。”
王霍举着酒杯,“多亏父王我为寻医问药,我才能好好的坐在叔父面前,日后我一定全心辅佐叔父。”
景王听了心里膈应的很,呸,他不想见到江王任何的子嗣,“你初来乍到对亳州不了解,这样你先了解下亳州的情况,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你堂哥。”
王辛皮笑肉不笑的,“堂弟一直养病,我也不知道堂弟有什么本事,不过堂弟放心,你问什么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霍笑了,“好,弟弟谢过堂哥了。”
上面互相试探,下边也乱成了一团,舞姬被请来的武将抢夺,有的舞姬被吓到了,惊呼出声换来的是一耳光。
这一耳光十分的响亮,舞姬直接晕死过去,引来了景王几人的目光。
景王见王霍盯着晕倒的舞姬,“看上了?”
王霍眯着眼睛,“我只是惊讶叔父这里的规矩,都说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我长了见识。”
景王哈哈大笑,“我手下的兵都凶狠,你接触多就了解了。”
王霍见下边的武将全部看向他,有人嚣张的挑衅,有人不知道想什么怪笑出声,最后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