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副将挥了挥手,面前的护卫手起刀落人头就落了地。
秦炳,“.”
小场面,这两日见的多了,他已经十分的淡定了。
朱副将烦躁的踢了踢面前的土地,“两日了还没有任何的进展。”
一共抓到六个探子,结果都是硬骨头。
秦炳蹙着眉头,“能够潜入上河镇的探子,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朱副将目光好像透过院墙看到学生一般,“真没想到,两个探子竟然考进了学堂。”
秦炳也心惊的很,“隐藏的也太深了,每个入学的学生都要查三代,他们的亲眷一点问题都没有。”
朱副将感慨,“多亏了周先生早有预防,寝室夜间有查房,出入还要签名,才能让我们这么快找到了探子。”
“周大哥一直未雨绸缪,学堂的食堂也有严格的要求,这才没给探子tóu • dú的机会。”
真要是让探子里应外合成功了,周家学堂的学生一定伤亡惨重,这也是主公的损失,要知道学堂最早一批的学生已经成才了。
朱副将摸了摸有些光的额头,“嘿,探子潜伏这么久,也没发觉学堂一直被重兵把守着。”
尤其是后山隐藏了很多的人,夜间也会在学堂巡逻,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这才一发现不对就将人给拿下了。
秦炳担忧周大哥和嫂子,“上河镇都如此危险,大哥和嫂子一定更危险。”
朱副将反而不担心两位先生,“瞧瞧学堂的防御,你该就知道两位先生有多谨慎了。”
秦炳乐了,还真是如此!
次日,杨兮忍着腿疼翻身上马,还好昨晚涂抹了药膏,俞老爷子的药膏就是神药,有老爷子的药膏她能继续忍下去。
鄞州的地界道路崎岖,这也是为何水路更发达的原因,然水路不安全,加之人数众多选择了陆地。
多日的赶路,杨兮皮肤黑了,手里的刀也舞的有模有样,骑马也不怕了,来了兴趣还和女兵比试一番。
周钰心里羡慕极了,他成了伙头兵,整日围着灶台,他别说骑马了,拿着的刀也是菜刀!
队伍离开鄞州风平浪静,刺客一点行踪都没有,然越是如此,明佼和小马越警惕。
出了鄞州当日就出事了,杨兮跟在马车身后,她骑在马上看的最清楚,突然之间拉车的马儿发狂了,马儿横冲直撞的往前跑,他们行进的是山路,一个不好马车就会翻下山去。
杨兮抓紧了缰绳,她一直没错眼的盯着马车,竟然还是出事了。
前面的小马最先反应过来,杨兮只见小马翻到发狂的马儿身上,一拳又一拳的砸在马儿脑袋上,马儿一声悲鸣后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