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兮想起年礼,他们与吴叶两家亲近,两家孩子在官场谨慎,然有的学生想从他们夫妻身上得到更多的资源。
杨兮回到公主府心情没好几分,示意子恒早早去休息,等洗漱后杨兮躺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周钰早就看出媳妇有心事,“想什么事烦心?”
杨兮说了吴芳晴一批的学生,“哎,韩叙和沈贤渐行渐远了,我听沈贤说韩叙一门心思想调回京城当京官。”
周钰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韩叙终究受到了长辈影响。”
真是白瞎了他在瑞州一直带韩叙在身边。
杨兮念着韩叙母亲的好,“韩叙母亲守了瑞州杨府多年,可惜了这份情分。”
韩叙所求一定能成,然韩叙母亲多年经营的情分没了。
周钰话音一转,“我也能理解韩家的心结,当年含冤流放只有回到京城才能洗刷冤屈和屈辱。”
杨兮声音有些发沉,“如果只是调回京城沈贤也不会疏离韩叙,这孩子当年成亲就娶了高门女,现在很难和旧势力撕扯开了。”
周钰长叹了一口气,他也气过韩叙的亲事,可终究是韩叙自己的选择,“现在韩叙想撕扯开旧势力也不放人。”
杨兮又说起吴芳晴,“这孩子怎么就不想成亲呢,她姐姐婚后生活多美满。”
周钰时常和吴山通信,吴山上一封信还说大闺女又有了,叶顺高兴的和吴山喝了一天的酒。
周钰拿过扇子给妻子扇风,“这丫头打小就有主意,你也别操心了。”
杨兮,“算了,我尊重这孩子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