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我儿子昨天被鞭打之后,鲜血浸染的衣裳,你直接闻闻。”
李成脸色一黑,知道喻莘莘是在暗示他,轻咳一声闻了闻:“这件也没有那么重的腥味。”
“当然,因为人血和动物的血完全不一样,如果你还想争论下去,我也有更多的证据证明,这件血衣并非人血。”
李成可不敢把她留在公堂之上,赶忙点头:“不用再证明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等一下。”
“又怎么了?”
“我儿子衣服坏了,我帮他再穿一件新的,他昨天才发了高烧,身体弱,我怕风一吹又会生病。”
李成算是怕了她了,句句带刺,让他觉得看到她就头皮紧,连忙挥手:“赶紧的。”
喻莘莘上前帮他穿好衣服,小声道:“等会儿方先生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许耍性子。”
孟淮乖巧地点头。
到了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敢耍性子。
虽说暴戾,性子冷,可终究孩子就是孩子,经过了两个晚上这样的折腾,他现在是真切的知道,自己根本还没有那么强。
等喻莘莘下去了,方先生说道:“大人,既然现在证人和证物都是假的,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是有人存心诬陷孟淮。”
说罢,他不给李成开口的机会,问道:“孟淮,我问你,你和李小牛见的最后一面是什么情景?”
“都有谁在场?”
孟淮咬了咬唇:“当时我在练功,李小牛、孟军、孙铁、王二虎、刘大华五人跑过来找我麻烦。”
李成问道:“是怎么找你麻烦的?”
“他们骂我是野种,骂我爹是野种,骂我娘是破鞋,骂了我们全家,我不想和他们动手,但他们逼我!挑衅我,还先出了手,我才会还手!”
孟淮抬头看向李成:“但我没有打伤他们,我下手很轻,只是打了个别人的小腿而已,我根本没有shā • rén!”
这时,李二牛激动起来:“你说什么?我儿子骂你?骂你们全家?不可能!我儿子不是那种人!”
“怎么不是?你自己不就是这样骂我娘的?”
“你说什么?”
“你来找我的那天,你不就开口闭口都骂我娘是臭婆娘,还让我娘闭嘴,说不准女人说话!你没有说过么?”
孟淮扭头看向他,咬牙道:“你都不尊重女人,你儿子怎么可能不骂人?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说什么?你这个shā • rén犯,你这个畜生!你……”
“肃静!”
李成敲了三下惊堂木,怒吼道:“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如此放肆?”
说罢,他开口道:“既然,当时在场的不止孟淮和李小牛两人,那叫其他四个孩子上堂对峙清楚!”
“大人!我儿子不可能……”
“大人。”方先生打断李二牛说道:“目前其余四个孩子都没有来,如果要对峙,我想需要等明日。
但既然,证人证物都是伪造的,我当事人也是被陷害的,那么是否应该先释放我当事人?
毕竟,他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还被打的满身伤痕,以至于高烧不治!”
“这个……”
“昨天,如果不是他娘去看他,并且他娘会医术,我怕孟淮根本没可能上堂,因为他会死在牢里!”
方先生激烈地说道:“大人,如果说孟淮有嫌疑,那么其余四个孩子也有嫌疑,如果你把其余四个抓来一起关起来,那么等那四个到了,再来抓我当事人,否则,我怀疑大人你也收了贿赂!”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