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尴尬的身份,也真是为难他了。”张林墨笑了笑,内心是温暖的。
谭姐说,“京先生看着疏离,像个冰窖一样,其实他人特别好。”
浅水湾,偌大的客厅里。
向恒回来了,他把京廷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带到。
听得京知夏脸色清冷,浑身血液仿佛是凝固的状态。
心里既震惊又难过。
她没有生气,看上去仿佛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如同整个人掉入了一滩死水,她停止了挣扎。
“这世上真有如此巧合的事吗?”她喃喃自语着,真没想到京廷会在这时过去。
向恒汇报完,恭敬地站在一旁,垂眸等待新的指示。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回过了神,叹息道,“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是,夫人。”
向恒知道,送张林墨出国这事告一段落了。
向恒走后,京知夏有些颓然地在沙发里坐下来。
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