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家的事情不是事?娇儿的事情不是事?差一点点娇儿就出大事了,你回来什么也没做,就先问征远侯府的事,难不成你觉得征远侯府的事情比我们自家府上的事情更重要?”
虞瑞文冷声道。
“侯爷……妾身……妾身不是这个意思?”钱氏有些傻眼,往日虞瑞文对她的态度一直是极好的,大多数事情都是听她的,什么时候跟她这么急过。
“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娇儿的事情,你当真不知吗?”虞瑞文冷哼一声,先发制人。
说到虞兮娇的事情,钱氏又急又恨,为了这事,安和大长公主还让她写了认罪书,这事虽然其他人都不知道,但想起来还是觉得又憋屈又怨恨,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掩面哭了起来。
“侯爷现在怎么还说这样的话,莫不是您也怀疑妾身不成?妾身是什么样的人,侯爷难道不知道,往日三姑娘不在府里的时候,妾身也是想着念着,有什么好的也想送到江南去,还是侯爷自己说的,说她在江南什么也不少,不必特意的送过去。”
钱氏抹着眼泪,抽抽噎噎起来,哭的气虚娇弱。
进宣平侯府这么多年,钱氏最知道怎么拿捏虞瑞文,否则当年也不会鼓动的虞瑞文居然顶撞安和大长公主,就为了把她娶为平妻。
“你身边的人总不会你真的一无所知?你之前跟我说的,说娇儿不可能真的受伤,那意思是说娇儿是故意的,现在娇儿是故意的吗?”虞瑞文没好气的道,伸手指了指钱氏,“娇儿分明就是一个极乖巧的,江南谢氏养出来的女孩子又岂不会温柔端庄。”
莫名的想起以前的夫人谢氏,那个时候的谢氏也是极端庄、温柔,就算当时钱氏以平妻的身份进了自家府上,也没有跟自己生份。
若不是谢氏红颜薄命,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钱氏抬为正妻的。
“侯爷,都是王嬷嬷这个老奴才,她不知道收受了谁的好处,居然敢这么害我们,到妾身面前说娇儿在装假,这个老奴才,妾身现在想着都恨不得杖毙了她。”钱氏咬牙恨声道,又是委屈又是愤怒。
她还不知道王嬷嬷的下场。
“这事真的和你没关系?”虞瑞文怀疑的问道。
“侯爷,我要说什么您才信?这么多年的夫妻,妾身是不是这样的人,您最是清楚,三姑娘就算不是妾身亲生的,但也比亲生差不了多少,只是她不在妾身身边长大,总是有几分生份,很容易听信了他人之言,对妾身有意见。”
钱氏巧言令色的道,“这一次的事情后,怕是三姑娘会更加的觉得妾身对她不好,侯爷放心,妾身以后会做的更好,总得把三姑娘的心拢回来,三姑娘必竟是姓虞,哪怕不在侯府长大,也是侯爷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