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兰燕越听越觉得对,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事跟褚子寒有关系。
有些事情不经想,越想越觉得可疑,事发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推在自己身上,寒哥哥甚至还要了自己孩子的性命。
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从自己的身上没了的,是寒哥哥一碗药……
眼泪一串串的落下,用力的捏着脏污不堪的衣角,虞兰燕泪如泉涌,如果自己真的是意外不见了,这么几个月,为什么信康伯府也全无消息,之前安排自己假死,也是信康伯府安排的。
如果把自己扔在这么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必然也和信康伯府有关系,母亲什么都不知道。
“在我的嫁妆里,有……有信,有几封信。”虞兰燕抹了抹眼泪道。
信其实原本在她的一个匣子里,这里面有之前褚子寒写给她的信,她保持下来后就当成自己的嫁妆一起进了信康伯府的大门。
进了信康伯府后,事发,虞兰燕当时就觉得不好,特意的留了一个心眼,在匣子里挑了几封信,去了嫁妆处,和身边的丫环一起,偷偷的拆了两条陪送的被子的缝,给缝进了被子里面。
剩下的信依旧在匣子里,而后其他信被虞兰燕埋到了她当时住的院子里的树下。
不过,不管是哪一样,都不容易让人找到……
又是大朝会的日子,虞瑞文百无聊赖的上了朝,站在那里细眯着眼睛似睡非睡,反正这些事情跟他都没有关系,他就是来听着的。
朝堂上文臣武将吵了起来,有人说南唐那边形势大好,可以消减兵力,让将士解甲归田,也有人说南唐向来狡猾,谁知道会不会和我们假和谈,十几年前不是没谈过,那时候比现在还好,可后来呢,又打起来。
南唐那边出尔反尔是出了名的,不像我大晋泱泱大国,自来就是礼仪之邦,最是守信用……
之后的话,虞瑞文就没打算听了,一群酒囊饭袋,一打仗就吓得嗷嗷叫,说什么最好是和亲,把女子送出去结二姓之好,或者说娶对方国家的女子过来。
心里闪过一丝痛意,头低下,掩去眸色中的愤怒。
最后的结果依旧是不了了之,虞瑞文并不急着走,他的伤结了疤,但走路的时候还得走慢一些,免得扯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