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还当如何?有些事情自己尽量别参合,当年父亲就对自己说过,像这种政治上的事情,自己并不太行,还不如更简单粗暴一些处事,处理好自己的家事就行,不求自己多建功立业,保住自己家为要。
按自己的性子来,不谋者少谋,否则更容易坏事。
让善谋者去谋,自己只要按着做事就行……
“父亲,有一件事情女儿正想跟您说。”见虞瑞文脸上豁然开朗,虞兮娇笑了,虞瑞文派人传她,她也正巧有事。
“你说,什么事情,为父都依你。”一听要用上自己,虞瑞文拍着胸脯道,头立时就抬了起来。
“父亲,云姐姐说他们三房想马上分家。”虞兮娇道。
之前说过,但父亲一直没动静,她就再重申一遍,表明心意。
“马上要分家?”虞瑞文想了想后皱起眉头,他其实也想插手的,就是一时没找到合适的理由,“这原本是征远侯府自己的事情,但必竟也是虞氏一族,如果他有合适的理由,我倒是可以给他做主的。”
三房的虞季阳胆子小,一看就知道在征远侯府被虞太夫人和二房压制,不过他自己不说,别人也不可能如何。
征远侯府也不是他三房当家的。
虞兰云的话不做数。
“云姐姐详细说那天发生事情,虞太夫人让她父母去跪祠堂,跪的三夫人晕过去,三老爷也跟着晕了,后来被抬回来,也没好好医洁,三老爷倒是没什么,但三夫人这几天一直病着,府里除了之前请过一个太夫,之后就一直没再请人,病的昏昏沉沉的。”
“这是准备看着她死了?”
“父亲,云姐姐说他们三房再不分家,她母亲就真的要出事了,听说她弟弟当初也是被延误了病情死的。”虞兮娇又道。
虞瑞文恼声道:“岂有此事,真是岂有此理,虞太夫人实在是恶毒无耻,若这事是真的,必然得分家。”
“父亲,我不喜欢虞太夫人,她让我觉得……很可怕。”虞兮娇咬咬唇不安的道,又加重了筹码,“这次的事情,您是知道的,我……怀疑之前刑部前刺客的事情……也和虞太夫人有关系,这些都是云姐姐住进来后发生的。”
想到虞太夫人对小女儿做下的恶毒事情,虞瑞文心头也是突突一跳,火气往上冲,脸色阴沉下来,“那就让他们分家,把三房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