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人了,那人家里势力不小。”二郎垂头丧气的把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下。
宋英娘听完,反而沉默了,没再碎碎念,良久才道:“这事也不能怪你,只怪运气不好,撞上小人了。”
“娘,这事是否和族长知会一声,这样村里人还能提防一二?”大郎道。
宋英娘想了片刻,“先不说,咱家先提防着就行,我就不信那姓李的能把小柳村整个端了。”
回家后,把这事告诉了叶孝元和宋老太,二人琢磨了一会儿,也觉得应该不会牵连到全村人。
叶孝元说:“李府在县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因为有一位五品京官,在县衙也颇为说的上话,明年大郎二郎要参加县试,对方可能会对县令施压,到时候估计会给他们使绊子。”
县令虽然和小柳村有交情,但一个七品芝麻官,哪里顶得住京官的施压,到时候指定只能先自保,配合李家对叶家出手。
“我这个秀才功名着实发挥不了多少作用,还是需要尽快考上举人才护的住你们。”叶孝元颇为自责,总觉得是自己太没用,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还只是个吊车尾的秀才。
“相公你勿要愧疚,这怎么能怪你呢?寒门士子没钱没资源,没有足够的书可看,更没有名师指点,前些年你都在家里种地,荒废了不少时间,若是你能生在富人家,又岂会如此艰难?”宋英娘说这些只是为了安慰他,不是嫌家里穷的意思。
宋老太却听的难受,“当初若不是我突发头疾,次年你就该下场参加县试的,可惜我太不中用喽,害你直接辍学回家,和英娘成亲生子,为撑起这个家都抽出不出时间来读书。”
宋长乐听了一会儿,无奈道:“咱家有银子,有机会继续科考,怕啥呀,那李家还能shā • rén放火不成,他若真敢,那咱就跟他们拼了,谁怕谁?”
李家若是敢害她的家人,她就用瞳术,让李家的后辈们都自杀给家里人陪葬,破罐子破碎。
四郎也是个莽性子,他用力的拍桌,“就是,咱一家子都力大如牛,大不了拼着一身蛮力和他们同归于尽。”
“滚开,”宋英娘用力打了下四郎的背,把他扫到角落里待着去,“咱一家子都要好好的,干啥就要拼命了,真到了那一步咱也得先想法子逃命,能活一个是一个,凭啥要全家人和李家同归于尽,亏大了。”
看着一家子如临大敌,仿佛下一刻就要陷入灭顶之灾的架势,大郎哭笑不得,“我觉着事情也没这么严重,咱就是先做好最坏的打算,相信李遇柏顶多只会暗中陷害,并不想两败俱伤。
咱家在李家眼里真算不上什么,不至于让李遇柏倾全族之力来对付,只要他有所顾忌,就不会轻易出手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咱没必要如惊弓之鸟。”
“还不是你们兄弟俩刚才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吓得全家人跟着提心吊胆,这会儿又说没啥大不了的,得,我不管了,你和二郎自己看着办。”宋英娘转身去灶房做饭。
大郎:防还是得防的。
二郎:李家就算有通天之能,咱也把这天给捅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