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用了一些,还剩一贯五百文钱,都在的。”五郎条理分明的回道。
六郎嗓音清脆道:“我的也花了一贯,还剩两贯,都没差呢。”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三郎四郎自己身上。
五郎想了想解释道:“三哥四哥认识了一位有些奇怪的同窗,那人家里似乎挺有钱,穿的挺华丽,身边还有小厮跟着,出手也挺大方,学堂很多学子与他关系都好。”
六郎拧了下剑眉,“我与五哥不喜那人,和他玩不到一块去,总觉得那人不太对劲。”
“是个啥样的人?”宋老太好奇道。
“那人叫肖灿,听说爹娘是在府城做生意的,不过他自己带着下人在镇上念书,据说去年就来了镇上,已经待了一年多了。”五郎也不太清楚肖灿的底细,仅知道的一些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
“那人十岁,生的稚气,但我总觉得他有些奇怪,五哥也觉得他奇怪。”六郎拧紧眉,好像很不喜欢那个叫肖灿的。
听了半天宋老太也没听出有用的来,“就算那肖灿很奇怪,那和三郎四郎拿我银子有啥关系?”
三郎讷讷道:“肖灿人挺好的,他经常请我和四弟吃饭,也请其他同窗。”
“肖灿人确实不错。”四郎附和。
“咋又扯到这个肖灿了,咱还是交代一下偷拿银子这事吧。”宋老太可不含糊,家里孩子要用钱跟她说,她会琢情给,但偷偷拿却不行,必须教育。
于是这天晚上宋老太把三郎四郎都给揍了,老太太力道大,这一下手,两人的屁股开花,隔天直接下不了床,只能跟夫子请假几天,等伤好了再回去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