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也得买来尝尝啊,皇帝吃过的同款果干,说出去都颇有面子,这就是广告效应,所以今年黔地的水果特别好卖,不愁卖不完。
三月底的时候,京城又传来好消息,叶长安金榜题名,会试考了第七名,殿试被皇帝点为探花。
大郎在信中颇有些遗憾,原以为能连中六元,会试中个状元,结果还是差了点。
“大哥真是饱汉不知饥汉饿,能中进士就谢天谢地,喜极而泣了,他还嫌名次不够高,若是让那些落榜的举子们听到,肯定会痛扁他一顿。”二郎看完信好笑的调侃。
宋英娘抹着眼角,激动道:“大郎真是争气,我就知道他能中,探花郎啊,圣上肯定觉得大郎长得好,所以点为探花,不然状元就是我家大郎的了。”
宋长乐哑然失笑,娘这虑镜估计得有两层厚,对大哥真是盲目的信任。
“二郎你也争气点,你和大郎是双胞胎,你哥都是探花郎了,你却只是区区童生,今年院试你若再不过,看我怎么收拾你?”宋英娘语气不善的警告。
府试在四月,还有一个月就是府试了,二郎明日就要快马加鞭的赶回安南府考试,而钟雪松一个月前就带着小厮先赶路了。
二郎愣是拖到现在,他就仗着自己会功夫,体格强悍,非要披星戴月的赶路,就为了要和家人多待几日,等到京城传回消息才肯走,之前撵他走他都不走。
“娘,你放心,这次我肯定中,待府试过了,我直接留在安南府等八月的乡试,到时候肯定给你考个举人回来。”二郎信誓旦旦的保证。
“那最好不过,你把叶一叶二带上,路上小心些,不管怎样还是要注意身体。”宋英娘又开始唠叨起来。
待到二郎出发赶去安南府的时候,叶长安又捎了信回来。
“大郎进京赶考时,娘不是把家中祖传的血玉给他了?让他更体面些么,后来他就一直戴着,殿试时也戴着,正好让皇帝看见了,原来那块血玉是当年皇帝年轻时赠给一位下属的,那位下属救了他的命,所以才赠了那块血玉给他的家人。”叶孝元看完信颇为激动的解释。
“原来那位将军真的没死,现在还当了皇帝,这可真是巧了不是?”宋老太甚为唏嘘,忍不住落下泪来。
以前她一直不敢把血玉拿出来,怕摊上麻烦,这次却鬼使神差的拿出来给大郎充面子,怕他身上太简单,没有贵重物件佩戴去了京城会被人嘲讽,愣是让他把血玉戴上。
大郎出发那天,她还说那玉是祖父留下的,祖父会在天上保佑他一路平安,会试蟾宫折桂。
没想真的显灵了,大郎不但金榜题名,还与新帝相认。
“哎哟喂,这样说来咱家可是有恩于皇帝,那咱这不是要发达了?”宋老太突然激动。
她和自家男人宋大田从认识到成婚前后就一个月吧,后来俩人也没怎么相处,其实都算不上熟悉,最大的牵绊就是宋英娘这个闺女。
想想自己这一生也是命苦,丈夫有等于无,除了借种生了个孩子再没什么交际,他死的太早,最后只带回来一些钱,就什么都没了。
“你爹年纪轻轻就死了,他还不知道有你这个闺女呢,着实命苦,希望皇帝能良心发现,多给宋家一些补偿。”宋老太毫不避讳的说。
“娘,这话可不能再说,皇帝他若想补偿自然会下旨,却没有咱们自己去讨的,没得让皇帝反感生厌,以为咱挟恩图报,那就得不偿失喽。”宋英娘低声道劝戒。
“我晓得分寸,我就抱怨一下,你娘我做了三十多年的寡妇,哪能一点怨气都没有?”宋老太哼哼嘅嘅了两声。
五郎听了半晌,眉心越皱越紧,“皇帝不会在大殿上直接认出大哥的吧?这样的话大哥这个探花功名岂不是要遭人诟病,以为大哥不是凭真才实学考上的,而是皇帝为了报恩刻意赏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