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浅也觉得受到了污辱,但她比方意更能隐忍,暗暗咬牙后扯了下方意的袖子,“大姐今天的事是我们理亏,画押也是应该的,我相信表妹不会随意把这张字据随意示人,只要我们不再犯错,这字据有没有都一样。”
不管方浅是真心认错,还是缓兵之计,总归这会儿宋长乐对她的表现是满意的,字据三两下便写好了,递过去让二人画押。
“好了,这事以后大家就不要再提,除非哪天你们又想不开耍花招,不然这张字据就永远不会出现。”宋长乐把字据收好,让立春几个抱着匣子回梅香院。
“等等,表妹,我爹娘是怎么了,你能不能也放了他们?”方浅这会儿总算发现方剑夫妇有异样,不是故意不管她们姐妹,是根本无法动弹。
立春得到宋长乐的示意,替方剑夫妇解了穴道,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哎哟,我的腰,那小贱蹄子就让我半蹲着在那杵着,她这是想整死我啊。”周岁花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
方剑的情况好不到哪去,虽然他是完全蹲着的,但他年纪也不轻了,维持一个姿势半天不能动弹能好受才有鬼。
但他比周岁花清醒许多,这会儿赶紧捂住婆娘的嘴,“你给我闭嘴,再把人引过来,想找抽啊你。”
“她敢。”周岁花还在嘴硬。
“她有啥不敢的,她埋了你都敢。”方剑皱眉瞪她一眼。
“那,那今日咱就白来了,啥也好处也要不到?”周岁花不甘心的拍着地面。
他们来叶府就是为了拿好处的,什么便宜都占不到,四人都不甘心,但此时他们已经明白,靠以前在乡下那些撒泼手段是不可取的,那样不仅拿不到半点好处,还会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