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娘不好了,大姐她,她被人害死了,”方宣平地扔了个惊雷,“肖家报了官,现在官府的人把小妹给抓了,说是她下毒害死的大姐。”
“怎么会这样?”方若脸色更白了,身形晃了晃差点厥过去,幸好方宣及时扶住她。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刚才小妹身边的一个丫鬟悄悄来给我报信,我就把食肆关了,回来让爹娘拿主意。”方宣憨厚的脸上满是焦急。
方剑和周岁花是没法拿主意了,就算他们没坐牢,凭他们那德性又能做什么,顶多一哭二闹三上吊,能解决问题才怪。
“爹娘不在家……”方若声音卡在喉咙里,话说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宋长乐只得出声道:“这样吧,我们陪你们去县衙看看什么情况,若方浅是无辜的,定不会让她含冤而死。”
听到宋长乐肯帮忙,方若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拉着方宣就跟着走。
“二妹你别急,还没告诉爹娘呢,我先进去说一声。”方宣一脸老实道。
方若一脸愁苦,不知如何开口说爹娘被她害的坐牢这件事,虽然不是她的本意,但的确是她间接害了爹娘。
她也不是怪太子和七七,她就是怪自己。
不忍看方若为难,宋长乐只好把事情揽自己身上,“别回去了,你爹娘现下也在县衙大牢,他们得罪了我,我把他们送进牢房了。”
方宣神情一滞,随后又脸色发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冷不丁接触到商昭冰冷警告的眼神后,又把话憋了回去,什么也没敢说。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驾着马车来到县城,此时天已擦黑,衙门都下职了,几人便找了家客栈先住下。
商昭派人去县衙打听消息,另外之前还派了几个暗卫在溪平镇调查方意的死因。
这一夜有些人注定无眠,像方若方宣以及牢房里的方剑夫妻还有方浅,前者担忧家人的安危,后者担心自己下一刻就横死在牢房。
倒是宋长乐和商昭睡眠质量不错,一夜无梦,直到翌日辰时才起床。
这时派出去的人也回来了,去县衙的护卫说:“县令还在查,仵作已验过尸,方意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中毒而死,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