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浅这货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屁【股】上夹划戟作死的很,看见宋长乐假惺惺寒喧两句后,就问肖家分给她银子的事。
“我和大姐两个人,肖俊又是嫡长子,分给我们的那份银钱没有万两也该几千两吧,怎么到现在我还一个银子都没见着,宋长乐你再帮帮我,问问那高县令是哪个环节错了,这么久还不把银子给我送来?”
宋长乐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你倒是有脸问,肖家可是定了罪的,所有家产充公,谁说还有银子分给你和方意的?”
“我听我哥和二姐说的,难道他们在诓我不成?”方浅声音小了下来,在宋长乐的死亡凝视下越来越没底气。
“有那也是我替你们求的情,就算真的分了银子给你们,你那份治病付诊金花完了,方意的那份用来给她办丧事用完了,怎么?你嫌少,还想再要点?”宋长乐嗤笑一声,那神情分明在说‘你敢说‘是’看看,本姑娘会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抓去和肖家人一起流放。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不清楚怎么回事,所以多问了一句,现在我明白了,不会再提这事了,还要多谢你这次的帮忙,否则我就要被肖俊害死了,真的谢谢你。”方浅垂着头,一连声说谢,姿态放的很低,语气也带着讨好。
反应倒是快,立马改了口风,再不敢提分银子的事。
宋长乐翻了个白眼,阴恻恻道:“你最好老实点,实话跟你说吧,溪平镇有我们英勇候府的人,只要你敢再闹幺蛾子,到时就把你捉去流放。
另外你在肖家做少奶奶时,偷拿出来的现银,还有首饰当了银子一起存在钱庄的事我都一清二楚,别以为你存了一千二百两银子就有多能耐,等你身子好了,若敢再做坏事,我让人把你皮扒喽。”
方浅猛的抬头看过来,她早就怀疑英勇候府在监视方家,但一直没有证据,现在终于确定了。
难怪她当初和大姐死活逃不出溪平镇,原来是英勇候府不准她们离开,现在她才深刻的意识到,小老百姓是没法与权贵斗的,人家一根手指就能摁死她,她蹦达的再厉害也是徒劳。
翌日,方若和方宣去送宋长乐,一行人在城门口道别,宋长乐见方若欲言又止的,让方若有话直说,再不说她可真走了。
方若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带着些许哀求,“七七,因为大姐和小妹的原因,现下方家在溪平镇名声已经臭了,食肆的生意怕是也做不下去了,这两天食肆里都没客人,还有些人站在铺子门口指指点点,过分的甚至破口大骂。”
这种情景让方若和方宣想起了在老家厢东镇时的遭遇,也是拜大姐所赐,害的方家无法在老家立足,无颜再面对街坊邻居,在有心人的怂恿下逃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