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昭神色一顿,他确实把肖灿给忘了,走的时候也没通知他,若不是他自己赶上来,商昭现在也想不起他来。
“失误,这次是孤理亏,你要如何才能消气,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只要合理,孤都可以答应你。”商昭爽快的表示会补偿。
也不知肖灿是怎么做到的,只听他轻哼一声,刚才还阴森森的四周不消多时便恢复了正常,仿佛刚刚差点将万物吞噬的浓雾是错觉般。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消灿哪里是悬浮在半空中,分明是坐在一棵大树上,他个子小,站在五六米高的树梢显得身轻如燕。
“我之前在福阳县买下十个六岁以下的小娃儿,暂时安置在你的那个客栈,你记得派人去把那些孩子接到京城去,那些可都是我徒弟的后选人。”肖灿哇哇大叫着说完。
“这点小事也要麻烦孤,你自己安排不就行了?”商昭不理解。
肖灿又炸毛了,“你以为养孩子那么容易,很费银子的,吃穿用度哪样不要钱?上京路途遥远,你得负责孩子们一路的开销。”
商昭被他叽叽歪歪的嚷嚷声,吵得耳朵疼,烦躁的摆了下手,“停,孤知道了,马上休书一封吩咐下去安排,你消停点,没事别瞎嚷嚷,聒噪的很。”
“想让我配解药的时候就对我百般看重,现下觉得我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便嫌我聒噪,还故意把我扔在福阳县不管,你这是过河拆桥。”肖灿从树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离宋长乐两丈远的地方。
宋长乐耳朵微动,早已听到动静,笑道:“肖灿你别生气,我不嫌弃你,你快过来给我把把脉,看我的眼睛恢复的如何了?”
“宋长乐你走的时候是不是也没想起我?没良心的小妮子,气死我了,我才不要给你们解毒,反正有没有我都一样。”肖灿原地一蹦三尺高,对于这次被独自抛下非常介意。
默了默,宋长乐好声好气的讨饶,“你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肯定不会有下次了,你那么厉害,我们怎么可能舍得扔下你,就是事情太多,一时没想起来罢了,谁让你闭关躲在屋里那么长时间都不出来,存在感太低了主要是。”
“你还有理了,借口,统统都是借口。”肖灿很是计较了一番,那模样就跟被负心流抛弃的女人似的。
难缠的很,让人好笑又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