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爸爸,你辛苦了。”
怪不得爸爸每天都要早出晚归的。
傅宸穿上拖鞋,在进门的衣帽间换下西服,穿着家居服出来。
他走到沙发上小声问秦歌,“你又跟她说什么了?”
“没有啊,就那晚在车上说的话。她可能真觉得我们是穷人吧。她说有个小朋友家里很有钱,要放烟花给大家看。让你有空就跟我一起去。”
“哦。”
第二天,秦歌先送小琅去上学,然后再送陈老师他们四个去机场。
马老师道:“你家小琅太可爱了,看地人真是眼馋啊。”
“那是您没看到她淘气的时候。”
那可是第一天上幼儿园就觉得‘越狱’的小人家啊!
只不过后来发现完全没有机会,然后幼儿园又确实还挺好玩的才打消了念头。
等送走了人回到家,秦歌便睡了一觉养精神。
睡醒了吃午饭,准备琢磨今年重阳节的节礼单。
她手上还拿着往年的节礼单名单、明细在看。
这是送给傅氏族里老人的,她外婆、舅舅还有大姑、四叔他们也都有。
她看了看吃晚饭的时候问傅宸,“要不要给娴姨送一份去?”
儿子坐牢;儿媳妇离了婚带着她孙女离开上海,也不和她联系。
老太太一人过重阳节孤苦伶仃的。冤有头、债有主,不连坐!
傅宸点头,“送吧。”
秦歌便把娴姨的名字加上了。
今年的礼物都是在她的小卖部买的,一个人按1200的标准买的。
傅家60岁以上的老人,还有个过节费从家族基金里支出,每人两万。
娴姨的节礼直接让骑手送,本地其他人的都送来老洋楼让自家人送去。
秦歌想了想又添了十几份。
反正各地都有小卖部,都可以送达。她给从小到大的老师除了高中数学老师也都送了一份。
这些老师基本都退休了。
马老师那里也送了一份。
然后问了傅宸,把他在国内的老师也加上了。
傅宸得知她又故意把高中数学老师漏掉了,笑道:“你还挺记仇啊。”
“我就痛恨这种嫌穷爱富、肆意污蔑穷学生抄袭的老师。我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能够爱憎分明。我不怕人说我小家子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