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飞到云上面去了么?真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能如此近的看到这一幕,那云彩看着软乎乎的,真想摸一把啊。”
“他们都飞那样高了,怎的还没见到神仙府邸,不是说神仙们都住云彩上么?”
“许是障眼法,没有仙缘的人看不着,须得有大造化之人方能见到,你我这种凡夫俗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
“还是水蓝国好啊,有这样的工具出行可真方便,几千里的距离连一个时辰都用不着,真真把人羡慕死。”
“谁说不是呢,唉……若是当年咱们也有这样的运输工具,何愁粮草兵丁不能及时运到边城,白白送了那些土地与人。”
“嘘!莫谈国事,还是多看看蓝天白云罢,没听谢姑娘说么,若是阴天太厉害,纵然也能看到,但却不似这般震撼了。”
“也对,看景看景,别的也轮不到咱们操心。”
……
直到飞机落地,虚朝人都沉浸在天空的景色中,就连中途派发饮料和小零食都没引起什么水花,看多了谢思染的吃吃喝喝,尤其是那次的自助餐,他们已经对水蓝国物产丰富麻木了,除极少数才刚开始看光幕的人之外,再也谁会对这个感到惊奇和感叹。
东西再好,他们也吃不到嘴里,光羡慕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看看更为新鲜的东西。
所以,谢思染带他们来看飞机了,等下还有停泊于港口处的游轮,那可不是虚朝拥有的舢板或者普通渔船,而是他们想都没想过的庞然大物。
下了飞机,谢思染等人打车直奔港口,依旧是买的顶级VIP套房,付女士和谢先生一间,谢思染带着谢思雅一间。
虚朝人最初没把这个船当回事,他们中还有不少人觉得应该和飞机一样,是一种交通工具,大概是要走海路才能抵达的地方,很远,或许还得在船上睡一晚。
“在船上过夜可受罪了,又狭窄又闷气,换做是我为了出去玩,可不想走这么一遭。”
“你坐的那是破渔船,人家坐的肯定不是。我猜至少得是那种楼船,有两、三层高的那种。”
“你说的是南平河上那些花船吧?两、三层高,有花娘唱曲儿,还能伺候着喝酒行令,快活得很啊。只是那一条船上也容不下太多人,二十来个就很挤了,若想玩得自在,七、八个人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