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钥匙，而且开汽车会弄出动静。
卫理直接绕开汽车，往远处走。只是没走几步，肩膀就被人摁住。
“你要去哪？小丑？”身后响起迪戈森的声音。
卫理身子一僵，扭头看向迪戈森。“我……想去方便你也要管吗？”
迪戈森笑了一下，“我怎么敢管你，正好我也想去，一起。”
一起？
卫理摇头，“我现在不想去了。”说完，转身往仓库走。
迪戈森敛起脸上的笑容，过了一会儿，才走回仓库。
……
次日，上午。卫理睁开眼才发现自己靠着墙壁睡着了。
起身活动一下僵硬的四肢，卫理见迪戈森和比利等人正在低声说话。
迪戈森拍了下比利的肩膀，拿起长椅上装有吃的袋子递给卫理。
“先吃点东西。”
卫理接过塑料袋，见里面装的是汉堡，却有些没胃口。
他有些想油条、生煎、猪肝粥了。
“怎么不吃？”迪戈森问他。
卫理放下袋子，“没胃口。”
“一会儿就要行动了，你不吃点东西行吗？”
“……”卫理说：“我看你们准备的挺充足的，我就不去了。”
“那怎么行？”迪戈森揽住他的肩膀，“没你就没意思了。”
……
几个小时后，迪戈森准备妥当，就拉着兴趣缺缺的小丑上了面包车。
卫理坐在车里，看着比利驾驶汽车前往市中心。
迪戈森等人则在收拾武器，卫理收回视线，想着一会儿趁乱逃跑的可能性。
“给。”
卫理扭头，见迪戈森递给他一个小丑面具。
卫理犹豫了一下，接到手里。
等汽车开到地方，迪戈森戴上面具，示意他也戴上。
卫理只好戴上小丑面具，跟着小丑下车。
见比利等人直接闯进珠宝店，卫理嘴角抽了一下，然后被迪戈森拽了进去。
“啊……”
有几个胆小的女顾客，立刻惊叫出声。
比利吼了一声，“闭嘴。”
有的女顾客吓得闭了嘴，有的女顾客叫唤的声音更大了。
迪戈森烦躁地皱起眉，举木仓指向制造噪音的女顾客扣动扳机。
卫理吓了一跳，伸手一推迪戈森的胳膊。
“砰！”的一声木仓响，店里立刻静了下来。
迪戈森瞪向比利几人，“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行动。”
比利几人连忙把展示柜里的珠宝收进背包里。
迪戈森收回视线，看向小丑，“你什么时候变得心慈手软了？”
卫理眨了眨眼，“我……只是不想耽误时间。”
“是吗？”迪戈森对小丑的话表示怀疑，刚想问什么，就听见守在门口的小弟叫唤起来。
“哎呦呦，疼死我了。”
迪戈森闻声看向门口，见臭蝙蝠不知什么时候进入店里，还把他的小弟打倒在地上。
卫理也看见黑漆漆的蝙蝠来了，心里有些庆幸，随即见对方看向自己。
卫理下意识举起手来，“如果我说我是被胁迫的你相信吗？”
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