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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醒来的时候,见卫理已经跑了。
他神情变了变,有些懊恼昨天晚上没把持住。
明明可以忍一下,怎么就被卫理刺激的稀里糊涂地把人给睡了呢!
这事弄得他和卫理的关系一下就变得复杂了。
布鲁斯烦躁的叹了口气,刚坐起身就感觉肩膀、后背有些疼。
“呲……”
布鲁斯伸手摸了下肩膀和后背,看见肩膀被咬了几个牙印,后背也可能被挠破了。
“这家伙属野猫的。”被欺负狠了,就张牙舞爪地咬人、挠人。
布鲁斯心情有些复杂,穿好衣裤,驾驶汽车从另一条路回到庄园。
把汽车停在地下基地,搭电梯来到庄园上面的书房。
走出电梯,推开旋转式的书架,见老管家坐在窗户下的沙发上打瞌睡。
“阿弗……”
阿尔弗雷德闻声,睁开眼看向布鲁斯。“老爷你回来了,”说着,站起身担心的问:“昨天晚上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布鲁斯正犹豫要不要说实话。
阿尔弗雷德见他这个样子,就怀疑他是不是又做什么危险的事受伤了。
老管家打量布鲁斯,“哪受伤了,千万别瞒着我。”
“没受伤,我回房间洗漱一下。”布鲁斯说完,快步走出书房,结果走的急,感觉后背有些疼,就摸了一下。
阿尔弗雷德见状,觉得布鲁斯的后背可能受伤了。
布鲁斯回到卧室,到浴室洗漱一下,冲个澡。
后背的丝丝疼痛,提醒他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真是该死。”布鲁斯一拳头砸到瓷砖上。
相比生卫理的气,布鲁斯更生自己的气。
明明脑子比卫理还要清醒一些,知道卫理故意说话刺激自己,却还是失去了理智,看来还是训练的不够。
隐隐做痛的拳头让布鲁斯回过神来,关掉淋浴器。
布鲁斯拿了条浴巾胡乱的擦了擦头发和身体,然后围着浴巾走出浴室。
来到衣帽间门外,刚打开门就听见敲门声,之后响起阿尔弗雷德的声音。
“老爷,我进来了。”
布鲁斯扭头,见阿尔弗雷德手里端着托盘走进卧室,托盘里放着酒精、药膏、棉球、纱布等医用品。
“阿弗,我没受伤。”
阿尔弗雷德端着托盘走近布鲁斯,“可我刚才看老爷的样子像受伤了,不然你怎么会……”话没等说完,看着布鲁斯肩膀上的牙印,和后背上的抓痕,终于明白布鲁斯受的是什么“伤”了。
阿尔弗雷德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担心布鲁斯的身体。“老爷,你是成年人了,你的私生活我不会干涉,但是也不能不爱惜身体。”
布鲁斯试图解释,“不是,你听我说……”
阿尔弗雷德不赞同的说:“你都多少天没好好休息了,还出去玩的那么野,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我没……”布鲁斯刚想继续解释,就被老管家的话打断。
“不用说了,谁没年轻过,”阿尔弗雷德再次打断布鲁斯的话,“想当初你爸爸……”
布鲁斯无奈的听了五分钟他爸爸的历史,忍不住打断道:“阿弗,我去换套衣服,等会儿在听你继续讲。”说完,要进衣帽间。
“等等老爷,”阿尔弗雷德叫住布鲁斯,“让我先给你的后背抹点药膏。”
布鲁斯点了下头,老实的让老管家给他后背抹药膏。随既想起不知道卫理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抹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