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有些尴尬地看了下安德森太太,见她没注意到自己和朋友说她闲话,才放下心来。
“别说了,让安德森太太听到了不好。”
绾着发卷的妇女白了她一眼,“你刚才可比我说的都声大。”话说到这,又看向福尔摩斯。“我跟你说,安德森先生经常打安德森太太,有两次伤的重,都把警方的人找来了。”
福尔摩斯皱起眉,“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离婚?”
“不清楚,可能是真爱,不然安德森太太也不会不离婚。”
福尔摩斯听到这,皱着眉没有说话。
卫理听到这,却嗤之以鼻。
真爱?
安德森太太要是对这种打她的丈夫还有真爱,那得多想不开。
福尔摩斯听见卫理从鼻子里发出的鼻音,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和俩个中年妇女又说了几句话,才和卫理离开。
卫理一边推着单车,一边扭头问福尔摩斯。“你不是怀疑安德森太太吗?不用盯着她吗?”
福尔摩斯淡定的说:“不用,她不会跑的。”
卫理不明白福尔摩斯为什么那么自信,见福尔摩斯不打算多说,也没有多问。
俩人离开没多久,拿着手绢抽泣的安德森太太,看着楼上自己家一时半会儿灭不了的大火,哭着哭着差点没笑出来。忙用手绢捂住嘴,掩住嘴角的笑意,堵在心口的郁气终于散了。
她终于解脱了。
……
福尔摩斯帮卫理把大米搬进住处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