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娜把尤利西赶走，向卫理再次表达谢意。
“你已经谢过了，不用在谢我了。”卫理话音略顿，有些欲言又止。
缇娜的男朋友虽然长得不错，但要是好赌如命的话就不适合当男朋友，更不适合结婚。
毕竟这种人不思悔改的话，随时都有可能坑了亲近的人。
只是他直说的话，又怕缇娜听了不高兴，所以有些犹豫。
缇娜见卫理好像话说，就直言道：“我们可是朋友，有什么话尽管说。”
“你那个男朋友不值得托付终身，你可别因为他服软就原谅他。”
缇娜知道卫理是好意，就笑了一下。“我可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既然决定结束，就不会和尤利西继续交往下去，任他使什么手段，我都不会和他复合了。”
“那就好。”
卫理看了下时间，见已经半夜了。“我该回去了。”说着，起身准备离开，却被缇娜叫住。
“等等卫理，”缇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能不能送我回爸妈家，我想在他们那住几天。”
“当然可以。”
卫理等缇娜收拾好后，送她爸妈家后，才骑着单车回公寓休息。
……
卫理休息的时候，布鲁斯所住的韦恩庄园迎来了清晨。
布鲁斯只睡了三四个小时就醒了，起床到浴室洗漱完，穿着真丝睡衣来到餐厅。
正在煲汤的阿尔弗雷德听到脚步声，扭头见布鲁斯起来了。“老爷怎么起这么早？”
“睡不着了。”布鲁斯坐到椅子上，问：“阿弗在做什么好吃的？”
“牛肉汤、局蜗牛、培根披萨、蔬菜沙拉，还有饭后甜点苹果派。”阿尔弗雷德说着，先给布鲁斯端上局蜗牛、培根披萨、蔬菜沙拉。“牛肉汤还得等一会儿才能好，老爷先吃这几样。”
布鲁斯拿了块培根披萨吃了一口，“阿弗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阿尔弗雷德闻言，自然高兴。“老爷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说完，去看汤。
等汤好了，阿尔弗雷德给布鲁斯盛了一碗。
布鲁斯喝了口汤，说：“阿弗，你也吃些。”
“我不急，老爷先吃，我去外面看看报纸到没到。”阿尔弗雷德说完，走出餐厅。
布鲁斯停下用餐的动作，直到老管家回来了，他才继续用餐。
只是眼神时不时瞄向阿尔弗雷德手里的信件。
直到阿尔弗雷德把报纸、信件分配好，布鲁斯才问：“还没有他的信吗？”
阿尔弗雷德摇了下头，“是的老爷，还是没有W先生的信件。”
布鲁斯皱起眉，停下用餐的动作。“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布鲁斯觉得有些奇怪，这人怎么说没消息就没消息了。
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叹了口气。
本来W先生的出现，让老爷怀疑对方有所图谋。可对方只是提供小丑，或其他人准备做坏事的消息。
从没向布鲁斯讨要什么，一直在默默帮老爷，就在老爷想跟对方交朋友的时候，对方却不见了。
什么消息也没留，就这么消失了。
阿尔弗雷德摇了下头，“这人可真是的，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
布鲁斯闻言，愣了一下。
想起不止W说消失就消失，连小丑不也是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等等，小丑不见了之后，W也不见了。
这几个月W给他写的最多消息，都是关于小丑的，让他阻止小丑不少计划。
可谁会知道小丑那么详细的计划，哪怕是小丑身边的人，也不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吧！
除非……是他自己。
布鲁斯想起卫理的话，说他自己不是小丑。
那么他就有可能是W先生，而W先生就是小丑的第二人格。”
布鲁斯越想越觉得可能是这么回事。
突听老管家叫他，“老爷，你在想什么呢？”
布鲁斯回过神来，看向老管家。
阿尔弗雷德有些不满的看着布鲁斯，“我在跟你说话呢？”
布鲁斯问老管家，“有什么事吗？阿弗？”
“这是纽约斯普顿集团送来的请柬，”阿尔弗雷德把手里的请柬递给布鲁斯，“邀请你去参加他们集团五十周年的庆典晚宴，你要不要去。”
阿尔弗雷德想了一下，“我记得老爷的公司和那个集团好像有合作。”
布鲁斯接过请柬，打开看了一下，见是老斯普顿，就决定给老人家面子。“替我准备礼服，要烟灰色或深蓝色的。”
黑色是他的保护色，只有在夜间才会穿。白天的话，布鲁斯几乎不穿黑色。
“好的老爷，”阿尔弗雷德话音略顿，“还有私人飞机，我也会让人准备好的，毕竟能让老爷坐的舒服些。”
布鲁斯点头，继续用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