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惊讶的看着魏丹程,像是在辨认对方是否在开玩笑,确定对方真的是在很认真地提出问题之后,他也同样认真的回答:“没有,对于这种让我们感觉到不适的人,一般情况下他们就算是你收的那种情况也没有机会得到治疗。”
因为冒犯了大领主就已经死了,没必要给死人治疗。
他已经说的非常委婉了。
于是找心理医生这条路肯定是走不通了。
魏丹程傲慢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好不容易梳好,这样不是又弄坏了吗。”
手腕被人拉住,赫德让她背对自己,把因为刚才胡乱揉搓有点纠结在一起的头发疏通。
“你好在意别人哦。”赫德一边梳一边说,像自言自语:“我觉得,你也可以多在意我一点。”
他不需要魏丹程的回答,说完就说起了别的事情:“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魏丹程因为之前的话稍微愣神,她伸出手摸了摸刚才赫德给她编的小辫子,听到他这么问略作思考:“……总之,先把桥给修好。”
她看见赫德点头,他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只是稍微掉点头之后就打算去忙自己的事情。
魏丹程拉住了他。
赫德:“怎么了?”
魏丹程:“我很在意赫德的。”
赫德左边的垂耳飞快的抖动了一下。他的立耳也飞快的支愣起来。
“真的吗?我真高兴。”魔王的目光略过魏丹程的身后,惊讶的:“海因茨?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没有注意到你,真是抱歉。”
“无所谓。”海因茨看向魏丹程:“我有事情想找你,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