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角抽了抽,抬手摸上程莉的小光头,“不是飞机上,是一种境界之上,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噢。”
男人的眼眸闪了闪,轻声问道:“你胡叔在家吗?”
“不在,很多天了。”
“那他一般出去多久?”
“不知道,反正很久很久,白姨一不开心,就逗我玩。”
男人的手,这才离开程莉的头顶,“你为什么剃光头?”
“师父说.要收我做徒弟,我爷爷舍不得,我就成这样了,对了,我有木鱼,每天都敲,你要不要看看?”
男人摇头,“不看,是哪位师父?”
程莉皱起小眉头,“师父就是师父。我爷爷.不让他带我走,他就说缘尽了,然后就走了,再也没来过。”
“什么时候?”
“很久了,嗯嗯,我想想……,是在吃粽子的时候。”
“噢,没事了,对了,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和你爷爷长得像的老头子?”
“有啊!”
“在哪里?”男人眼神中带着炙热。
“在老家,是我大爷爷。”
男人眼神平静下来,“噢,我俩说岔了,好了,你玩吧!”
“大爷,再见!”
“再见!”
男人转身,早就在门后看着的白艳玲,打开门,“大师。”
“嗯。”男人淡淡的点头,“进屋说话。”
白艳玲犹豫不决,她不敢再关门了,小四说话要人命。
男人不给她拒绝机会,伸手把她推进屋里,随之进屋,关上了房门,还拉上了白纱后的布帘。
程莉冷冷一笑,白艳玲,这位高人,可是你自己惹来的。
南堂屋,被小孙女悄悄摆手制止的程老太,一直看着小孙女与那男人说话,可是待那男人离开了,小孙女嘴角露出的笑容,是那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