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月又陪大姐卖茶叶蛋去了。
卖完茶叶蛋,又陪大姐买了十斤生葵花瓜子和三斤花生回来。
然后她要回家,朝云不放。
“大姐,我回去和千祥说说,再叫他过来一起帮忙,让他也一起辛苦,才能理解加一毛钱的原因。”
“那好,你们吃完饭就过来,我不午休了,我着急做事,睡不着。”
“好。”
程尚河的午休也被打断了,他干脆和小闺女坐在外半间的圆椅上看着厨房里忙的几人,“小四,听起来瓜子生意更赚啊?”
“对。”
“那你为什么不让你妈先做瓜子生意?”
“我妈没信心,从码头她的地盘上开始练起。”
“也对!”
程尚河想着两个月前的自家六口人,和现在对比,天差地别,“小四,多亏了你,爸太窝囊了。”
“不是的,”程莉安慰爸爸,疏导爸爸的自卑,“是奶在你幼小的心灵里,种下了害怕的种子,后来,我给了你一把锯子,
你就把长成大树的‘害怕’,给锯掉了,发现她不过是狐假虎威,没有我爷爷这头老虎,她什么都不是。”
“对!我闺女说的对,是你给了爸一把锯子。”
锯断了害怕,锯断了奢望,锯断了黑暗,锯来了光明,锯来了新希望,锯来了坚强。
“嘿嘿,爸,要是妈把五香瓜子研究出来了,你想做生意的愿望就实现了。”
“噢?我不是义务帮忙的吗?”
“爸,你也需要本钱的,你给妈加两毛钱,自己赚点。”
“你妈会揍我的。”
“呃,那好吧,你就义务帮忙吧!快点帮妈挣大钱,挣到大本钱,继续叫妈改行。”
“改大生意?”
“当然了,生意越做越大嘛。”
程尚河点点小闺女,“你就出嘴,把你妈累坏了。”
嘿嘿,爸爸心疼妈妈了,“爸,我要做富二代呀!妈答应我的,所以,只能辛苦妈妈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好了,我上班去了。”
“爸,再见。”
“再见。”
厨房里热火朝天的讨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