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到了,手上的耍线拆下来了。
程文远学着妹妹盯着房顶看,“妹妹真有喜鹊来叼耍线吗?”
“不知道。”
程莉摇头,“去年我一个没注意,耍线就没了,今年,我要好好的盯着。”
“嗯嗯,我也盯着看。”
结果,程莉的想法又没如意。
因为顶着黑雾帽子的李太姥娘来了,拎了一只鸡和一篮子菜叶子来。
那菜叶子,老得上面的筋都有冰棒筷子粗了,上面的虫眼,程莉两根手指都能穿过。
程莉举着两根手指上的菜帮子,“李太姥娘,你家的包菜都砍了?”
“砍了。”
“这是砍剩下的老帮子吧?”
“胡说,最下面那层老帮子我们留着自家吃的,这是砍下后,最上面那些嫩的。”
“噢。”程莉点点头,扔了手上的菜帮子给自家的鸡吃,她又指着地上嘴边还有白沫子的死鸡,
“李太姥娘,你家的鸡,吃了老鼠药了吧?”
“胡说,这不是我家的鸡,隔壁邻居的,他家打算杀了吃,我花了一块钱买下了。”
程莉惊讶,“噢?是你敢吃老鼠药?还是你打算报仇,趁机药死我们。”
李太姥娘不高兴了,“胡说八道什么呢?谁家的鸡没吃过老鼠药?谁家不是舍不得扔,杀了自家吃的?”
程莉戳着硬邦邦的死鸡,“李太姥娘,你别欺负我小。
我小,我也知道,这种舍不得扔的鸡,就得立刻杀了,。
你大老远的带来,,消化进了它的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