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可怕吗？”
江洋指了指坐在沙发上沉默的祖胜东：“你问问他。”
祖胜东想了想，认真的道：“她经常家暴我，她的事情，我不敢多问。”
徐志高咽了一口唾沫，没有半句废话，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走廊里，顺手把一个文件扔进了垃圾桶。
文件上写着：关于企业被采访时发言人的十个该说和不该说。
这是徐志高打算拿给安美看的。
当他看到江洋和祖胜东的反应后，第一反应就是这东西不能要了，留不得了，果断扔进垃圾桶。
多一秒，都有可能是自己的安全隐患。
说到底，徐志高是聪明的。
他前脚离开，安美后脚就进了江洋办公室。
她看到江洋就说：“我很生气。”
江洋立刻回应：“说吧二姐，你想怎么出气。”
安美道：“那些个背后说风凉话的都该死，要把他们的舌头拔出来喂狗。”
祖胜东吓的大气不敢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江洋道：“行。”
“让东哥去拔，我让老白去买狗。”
江洋说着就要拿起手机拨打号码。
“算了。”
安美想了想，阻止了江洋：“他们也是受人蒙蔽，被当成枪使了。”
江洋放下手机：“有道理。”
安美道：“我来就是问问你，跟菲力集团的二级市场争夺，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此言一出，办公室内几个人都看向江洋，就连刚离开不久的徐志高也折返回来，趴在门口看。
“什么时候动手，码了个巴子。”
江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现在！”
……
2002年5月28日下午四点一刻，白鲨动了。
华夏全国各个大型商铺普通商量好了一般，突然出现一个品牌的家用电器，logo是黑白之色的卡通图案。
一只黑背白肚皮，从水面跃然而出的鲨鱼。
几十个领域和品牌的突然猛攻，给足了菲力集团压力。
巨大的压力。
蓝鲸跟菲力集团在三级市场打了两年半，刚刚喘口气，又来了个白鲨公司。
史密斯汀多方打听，终于联系到了白鲨公司的老板，费了半天的力气找到了安美，尝试能不能用其他的方式缓解一下压力。
“知道蓝鲸公司吗？”
安美问。
史密斯汀答：“知道。”
“那你知道江洋吗？”
安美又问。
史密斯汀立刻咬牙切齿的回应：“当然知道。”
安美微微一笑，叠着双腿靠回沙发上，优雅点燃一支烟，朝着史密斯汀吐了口烟雾。
“白鲨，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