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隆怔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
“你说什么?”
“我已经给了江婉燕两次机会了,她两次换肾,都是我找的医生,找的肾源,付的钱。她做了对不起的事情,偷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人生,我对她可以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总不能,她死了,还需要我去给她买个棺材买块墓地吧?”温惜冷笑了一声,精致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那端,安德隆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
温惜刚刚说了什么。
她不是江婉燕的亲生女儿?
怎么会呢?
什么偷走了人生?
他坐在病床边,看着江婉燕,“婉燕啊,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发生了什么?温惜怎么会这么说呢?”
当他再给温惜打电话的时候。
温惜已经把他拉黑了。
安德隆也没有真的想曝光温惜找记者媒体,他叹息了一声,不懂这一对母女了。索性江婉燕也有不少存款,他也攒了点钱,付医药费住院费是绰绰有余的了。
安德隆只希望,江婉燕能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