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秋婉心下冷笑。一脸不解:“能够给公主弹琴,那是她的福气。这份福气是我给的,她该谢我才对,怎么能是折辱呢?”
这就是认知上的不同。
柳青文把人当红颜知己,是把兰娆当做和自己同等身份。看她让其倒茶,就像是让他自己倒茶伺候人,他自然满心不爽。
当然了,如今柳青文还没发现自己的心思。
不只是他,京城中许多贵公子看兰娆,已经没有把她当低贱的花楼女子,都是将其引为知己友人。
余光看到门口几人结伴而来,秦秋婉笑着迎上前:“给公主请安。”
又拉了高氏:“你们来得正好,一会儿兰娆就登台。”
像是说戏子似的。
看到几个女人同来,柳青文只觉得头皮发麻,借口有人邀约,飞快溜了。
他往院子外走,其余三个女人都看他,而秦秋婉则看着她们。
台上的兰娆也看到了柳青文头也不回远去,满脸是泪,开始抚琴,一曲幽怨的曲子从她手底下流出。
秦秋婉立刻喊停:“太悲伤,今儿我们几人茶会,来点欢快的。”
兰娆:“……”
这没人帮她说话。在蒹葭的催促下,她满脸是泪的弹了一曲喜庆的曲子。
秦秋婉随意听着,笑吟吟举杯:“我初来乍到,若有做得不对的,诸位多担待。还有啊,昨日我给兰娆赎身,才恍然想起我对夫君一点也不了解。你们知道吗?”
几人有点僵硬,秦秋婉恍若未觉:“若是他有红颜知己,一定告诉我,昨日我把兰娆接回,他搁家待了半日,今日也这个时辰才离开,都接回来,他肯定舍不得离开。”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