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容反驳。说着,吩咐车夫去他口中的街上。
江少观:“……”
马车自然是没有的,他这么说,只是想催促兄长快点而已。
他一把按住兄长:“大哥,不用特意去,我已经跟他约好了。一个时辰后要是没上车,他就不用等了。”
“这样啊。”江少扬吩咐车夫:“回府。”
走到一半,又说最近母亲心情不好,要去茶楼买点心。
江少观心里着急不已,再三催促。
江少扬振振有词:“二弟,我和娘最近因为你的事已经没说话,母子间这么一直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我得想法子逗她开心,你放心,我很快。”
说着,人已经溜下了马车,消失在茶楼门口。
江少观心里焦急不已,吩咐赵荷月:“你先去接孩子,再找一架马车,我们拿了银子立刻出城。”
赵荷月也知道事态紧急,并不反驳,很快消失在人流中。
江少观等得心焦,不停看向茶楼门口,可一刻钟过去,还没看到人,他下了马车就往里追。
却在进门后就被拦住,是江少扬身边的随从:“二公子,我家主子肚子疼,先去茅房了,应该很快。”
江少观:“……”
人有三急,他也不能去催。按捺住性子又等了一刻钟,越等越不安。
其中好几次他想要冲进去,都被随从拦住。
又是一刻钟过去,江少观再也站不住,不顾随从阻拦,飞快往里冲。这间茶楼他曾经来过,熟门熟路去了后院,两间茅房空空如也。
江少观很是不能理解,他心里不安,但又不知道缘由,忍不住捂住了砰砰跳的胸口。
却在此时,前面大堂中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江少观还没来得及仔细听,就看一队黑甲红衣的官兵肃穆进来。
江少观刚得知自己被告,正是紧张时候,看到官兵看向自己,下意识拔腿就跑。
还没跑出后门,就被摁倒在地,他余光瞥见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着黑甲,顿时眼前一黑。
“江少观,有人告你谋财害命,我们奉大人之命前来捉拿!”
然后,他就被押着往茶楼外走,一路拖着去衙门时,还路过了江家大门。
离得老远,江少观就看到了那里的马车,还有马车旁的母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