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讶然:“你要给我禁足?”
话是这么问,其实她心里并不慌,之前也被禁过足,除了不能出门,其他都一样。
江少扬不看她,又开始盯着那边装箱的下人。
江母被下人带走,一进门,她立刻发现了不对。屋中精致的摆设和值钱的物件全都消失一空。只剩下简单的桌椅,看起来很是简陋,和早上她离开时完全不同,仿佛是两间屋子。
她惊讶问:“我这里面的东西呢?”
江少扬追了过来,听到母亲这话,立刻道:“娘,二弟犯的是shā • rén大罪,你别做傻事。”
江母疑惑:“什么傻事?”
“比如拿银子救人!贿赂官员!这些都是蠢事。”江少扬一脸严肃:“娘,您年纪大了,该颐养天年。子孙的事少操心,天色不早,你早点歇着吧!”
说着,扬长而去。
这一回,江少扬动了真格的,把母亲身边的人全部换走。江母当真是寸步难行,也没人帮她递消息。
看守找上了门来,刚试探两句。江少扬干脆利落的递出了一张纸:“有了这玩意,赵荷月不敢不听话。我二弟说让她帮你干三个月的活,你拿着这东西去找她就是。”
看守惊讶,接过来一瞧,发现是一张泛黄的身契,正是赵荷月的卖身契。
江少观拿回了租金后,多订了几天客栈,所以,赵荷月母子这几天才有落脚地。
眼看着日子到了,赵荷月也在寻摸下一处落脚地时,看守就找上了门。
赵荷月看到他,很是不耐:“观郎一直舍不得我做活,以前还请了厨娘。他不可能做这种事,你赶紧走!”
看守拿出卖身契:“这玩意儿,你认识吧?”
赵荷月瞪大了眼:“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这东西怎么会还在?
当年她生下孩子,江少观就说回去就撕毁卖身契,从那天起,她就是普通百姓,再不是任人买卖的丫头。
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这东西为何又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