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告辞:“世伯,我得回去安排,今日就告辞。”
李家主满脸歉然:“我也不知道欢喜她这么……”
秦秋婉抬手止住他的话:“事已至此,不必多言。”
出了李家庄,秦秋婉坐上自己的马车。
这马车专门为赶路而制,车厢宽敞,褥子温软,着实舒适。
还没走多久,马车停下,随即帘子一掀,一抹人影掠了进来。
秦秋婉抬眼,就看到坐在对面温柔含笑的林开栋。
林开栋自顾自伸手倒茶,双手奉上:“夫人辛苦。”
秦秋婉似笑非笑:“还得帮你收拾烂摊子,是辛苦。”
林开栋苦笑:“那晚我喝多了酒,等我醒来已经晚了。夫人,我实在对不住你。你放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说得跟真的似的。
秦秋婉不接那茶,闲适地靠在枕头上:“你对天发誓。”
林开栋一愣,反应过来后摇头失笑:“誓言不作数,老天哪能管得了这么多?夫妻三载,你还不知道我么?”
“就算不做数,我也想听。”秦秋婉一脸耐心地等着。
无奈之下,林开栋四指指天:“我林开栋发誓,余生再不会对不起妻子,如若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秋婉不依:“你得说清楚,妻子江秋阳!”
林开栋讶然失笑:“我妻子只有你啊。”
“那可不一定。”秦秋婉垂眸,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我已经跟李世伯说清楚,稍后备一份定礼送去,择吉日接李欢喜过门。”
林开栋:“……”
他脸色温柔神情不在,满脸诧异:“我明明说不想和她来往,你怎么……”
秦秋婉比他更诧异:“夫君,欢喜妹妹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我是棒打鸳鸯的恶人,还骂我是妒妇,说就算把你们分开,也分不开你二人的感情。你到底是占了她的便宜,我也不好仗着父亲的恩情如此欺负一个女子,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把人接回来。”
林开栋面色难看:“以前我们说好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秦秋婉讶然:“你这是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