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两者之间还有区别,前者算是悔改,可以重新发落,如果是被大人查,他罪加一等不说,要是死扛着,很可能还会挨上一顿板子。
他从小到大很少受伤,那一顿板子挨了,很可能就只会丢了性命。
无论是哪样后果,谭迁都承受不起。
说实话,早知道烟雨这样不懂事,早知道谭启郎那般不会掩饰,当年他说什么也不会把孩子换走。
现在他上哪给人变一个出来?
两人对峙着,就在秦秋婉即将失了耐心时,烟雨就到了。
本来秦秋婉是不让烟雨进门的。
可烟雨听说谭迁又回祖宅时,立刻就炸了,本就是兴师问罪而来,被门房拦在门外,哪里肯甘心?
想着这些人也不敢真的弄伤自己,她拼了命地往里冲。
果不其然,下人并不敢伤她,只能装样子地挡在前面。
等到烟雨进了院子时,瞬间就感觉气氛不对。她以为的谭迁跑回来诉旧情的情形不在,反而隐隐对峙。两人面色都不好,看对方就像是看仇人似的。
烟雨进来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其实有点后悔。回头谭迁肯定又会说她不顾大局,只知情情爱爱。早知如此,她就不跑这一趟了。
不待烟雨开口询问,秦秋婉冷笑道:“你来得正好,我只问你,当初你们俩把我儿子藏到哪去了。要是说不清楚,你们这双姘头就跟我一起去公堂上理论一二。”
烟雨面色大变。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多说多错,最好是不要说话。
好半晌,她才勉强扯起一抹笑:“夫人,我不明白你的话。什么你的儿子?”
秦秋婉摆摆手:“我没耐心再说一遍。衙门的人就快到了,到时候你们去衙门的一路上还能串一下口供。”
衙差在一刻钟后来的,一行人又上了公堂。
去衙门的一路上,谭迁倒是想和烟雨商量一二,可一旁的衙差虎视眈眈,见两人频频靠近,还特意分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