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
她满脸苦涩:“我也不知道狼儿这是怎么了,以前他没这么胆大。赵大夫,我只求你,放过他这一回吧!以后您要是需要我这把老骨头的地方,尽管开口。这辈子报答不完,下辈子我做牛做马还你的恩情。”
“我得弄清楚他为何要伤害我女儿。”秦秋婉正色到道:“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倒要看看,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他!”
周氏眼见劝说不动,只觉得满心无力。
事实上,她猜到了一点缘由。
儿子之前故意给她下毒,就是为了诬陷赵大夫草菅人命。如今又非要针对绵绵,应该也是为了威胁她。
周氏恨儿子的不成器,但又舍不得。对着大夫,她只有满心的歉疚。
秦秋婉大概能猜到一点她的想法,总而言之,在不熟悉的大夫面前,她选择帮着自己儿子。
天刚蒙蒙亮,秦秋婉就去镇长家庄带上了郑狼,打算去衙门理论。
告状对于镇上的人来说,算是一件稀奇事。就算不跟去府城看热闹的人,也特意起了个大早,送他们去了镇子外。
郑狼被捆在马车上被这么多人围观,只觉得难堪无比。
一片难堪里,他也没忘了思量对策。
事到如今,脱身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找到苦主,也就是赵木香求情,让她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直接不去衙门告状。
无论成不成,总要试一试。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得不快。太阳出来,众人有些口渴,停在路旁休整时,郑狼这一路一直盯着赵木香的位置,见她路过自己身边,觉着机不可失,急忙喊道:“赵大夫,我有话跟你说。”
秦秋婉本来也想找他聊,但两人的关系不睦,甚至有仇。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听到他叫,秦秋婉顿住脚步,板起脸道:“你别再喊冤,我是不是冤枉了你,由大人说了算。”
郑狼并不生气,放软了语气:“我不是想喊冤,只是想问问你,你医馆生意那么好,需不需要人帮忙?”又急忙补充:“不要工钱的那种,您只要管饭就成。”
“我不缺人手。”秦秋婉淡淡道:“就算缺,也不敢要一个怨恨于我的人。”
她好奇问:“我就想不明白,我救了你娘,有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何要对我女儿下毒手?”
郑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