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检察官摆摆手。
“不要节外生枝,我们走!”
三辆轿车在囯情院要员的监视下驶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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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9:15分。
经过安检,十三人又一次来到囯情院的办公室。
李在华进入房间,第一时间打开保险箱。
他背对众人,挡住监控器的视线,将【防牌鸢】的人员名单重新放入档桉袋中,接着手拿档桉袋回到办公桌前。
年轻检察官拆开档桉袋,取出一叠厚厚的档桉,朝不远处的囯情院要员招了招手。
要员见状赶忙上前。
“李部长,有什么吩咐?”
李在华翻了几页档桉,开口说道:“麻烦你请国内安全局三课课长千德奎和韩哲过来。”
“好的,李部长!”
要员点点头,转身离开房间。
十五分钟后。
要员领着千德奎和小哲来到办公室。
年轻检察官笑着打招呼道:“千课长,韩要员,我们又见面了。”
千德奎和小哲对视一眼。
“李部长,不知找我们有什么事?”
李在华直截了当道:“两位,这里谈话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请跟我来。”
说完,年轻检察官在前带路,三人来到一间会议室。
李在华将【防牌鸢】的成员档桉砸在桌子上。
“千课长,请过目!”
千德奎皱了皱眉头,捡起档桉一页一页翻阅起来。
他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防牌鸢】虽然是囯情院下属的秘密组织,实际上成员并不多。
十几年来加入和退出的总共一百多人。
南成俊交出的人员名单,不但包括现役,还有退休,以及期间死亡的正式队员。
千德奎将档桉扔到桌子上:“李部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年轻检察官开门见山道:“千课长,出于对【防牌鸢】的保护,我不想找其他人的麻烦......”
“我有一些问题想问,希望你能配合我的调查!”
千德奎咬了咬牙。
“李部长,【防牌鸢】的人员名单隶属囯情院机密,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这些年来,【防牌鸢】帮助国家做了许多事,我不希望他们不得善终!”
李在华微微一笑。
“千课长,你的考虑,我很清楚,所以才请你来.......”
“我看过你的档桉,你是【防牌鸢】的第一任教官,也是最后一任教官,想必对【防牌鸢】十分了解......”
“关于【防牌鸢】财务造假一事,不知你有什么看法!”
千德奎沉思片刻。
“李部长,【防牌鸢】的财务实际上没有什么好说的......”
“任何一个组织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麻烦,拆东墙补西墙是常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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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有一次行动中,我们为了击毙目标,不小心损毁了一栋建筑,这样的情况不能出现在财务报表中,那样只会让译员们找麻烦......”
“我记得还有一次,我们前往目的地途中遭遇袭击,一架军方直升机坠毁,这笔钱自然要囯【防牌鸢】来出,类似的事情有很多......”
“还有像伤残补贴,单靠囯情院的那点肯定不够,我们私下会用相同的方式来给伤员多发一些.......”
“李部长,我最后再说一句,【防牌鸢】为国家出力,不应该受到怀疑!”
话音落下。
李在华神情严肃的道:“千课长,请你放心,我一定认真对待【防牌鸢】一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千德奎叹口气。
“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