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我还要吃蘑菇汤”
“也做。”
“晚上我们开瓶红酒。”
“开。”
杜双伶抿笑看着像个小孩一样的他,实在太可爱了,同刚才如猛虎般的那人有着云泥之别。
忍不住香他一口,“我饿了,我们去做菜吧,我给你打下手。
“行,走起!”
其实张宣更饿,只是看到自己女人赖在他怀里懒得不想动,他才没去打破这一温馨场面。
杜双伶打下手,张宣主勺,两人相得益彰,有说有笑的,仿佛回到了上辈子的光景。
晚上,杜双伶从卧室中找出一对红蜡烛,点燃,把灯都关上,把窗帘也拉上。
就这样子,两人郎有情妾有意地喝着红酒、吃着菜,好不惬意。
张宣张嘴吃她喂的五花肉,问:“什么时候买的蜡烛?”
杜双伶看着蜡烛说:“是我们入洞房时剩下来的。”
听到“入洞房”,张宣有点恍惚,一个不经意,这就已经过去两年了。
他也不傻,一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一句“我要考研去沪市吗”,一句“入洞房”,张宣明白双伶是在忧心。
毕竟她从小就一心一意想跟自己男人在一起。男人去哪,她去哪,不想分开。
而如今沪市有一个大型商业综合体中心不说,还投资建了手机厂。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张宣今后要经常去沪市,很长一段时间工作重心都在沪市。
当然了,如果仅仅是这样还好。
可沪市是文慧的老巢啊!
经历了肖少婉、米见和莉莉丝事件后,只要是个女人都知道该防着自己闺蜜了。
尤其是文慧这种颜值和气质非常逆天的闺蜜。
没办法,她男人有前科。
而且这闺蜜除了外在条件优秀外,还会弹钢琴,更会烧得一手她羡慕不来的菜,能把自己男人的胃抓得死死的。
不过这些担忧杜双伶现在不会说出来。
今后也不会说出来。
这几年,她从跟米见的无形争端中,领悟了一个道理:取舍之道。
张宣伸手捧着杜双伶的脸蛋,深深地看着她。
漂亮的笑眼,精致的五官,舒心又迷人。
烛光摇曳,两人深情对视着。
过了许久,懂他心意的杜双伶轻轻叹一口气,微笑说:“我们吃饭吧,等会菜凉了。”
张宣仿佛没听到似的,没有任何动静。
杜双伶脸蛋小幅度动了动,在他手心缓缓摩挲着,十分乖顺地说:“我是你女人,一辈子都是。”
张宣亲吻她的嘴唇,小声道:“我很自私,也很混蛋,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放不下,委屈你了。”
这算是半摊牌了,为米见的事半摊牌了。
其实事到如今,关于米见的事,两人都心知肚明。
尤其是他手上的那串紫檀手串,张宣平日里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杜双伶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听闻这话,杜双伶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柔声说:“亲爱的,不说这些。
都说人生如梦,一生就短短几十年的时间,我们应该快快乐乐地活着,在有限的生命里做有意义的事情。”
接着她又抬头情意绵绵地说:“你是个男人,是做大事的男人,外面要操心的事有很多,你尽管放手去搏吧,家里有我。”
张宣反手搂着她,“好,等我忙完手机的事情,我们就结婚。”
“嗯,我等你娶我。”
杜双伶把头贴在他胸口,也不问手机要忙多久?
更不问,手机忙到什么时候才算忙完?
这顿晚餐,两人吃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