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外面走廊上,张宣看一眼怀里的人,忍不住问:「那些碗筷谁摔的?」
陶歌简洁地回答:「我。」
张宣又问:「地上的手机呢?」陶歌说:「她的。」
张宣无语,「在我的印象中,你一向是温文尔雅的,怎么这回这么大脾气?」
陶歌微抬头:「你很了解我?」
张宣低头,一脸神秘地看着她:「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自认为还算了解你。」
「是吗?」「当然。」
陶歌勾着嘴笑问:「那我问你,姐平时是左手自赎?还是右手?」
想起刚才离开屋子里的话,张宣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我左手没犯腱鞘炎。
「那就是利索?」「利索。」
拐弯,下楼梯,来到楼梯拐角。
陶歌要求:「那就这吧,这附近人多,眼睛杂,楼梯拐角比车里还安全。」
张宣头都晕了:「这可是大白天。」
陶歌双手揽着他脖子,吹气如兰:「姐知道。」
耳朵太痒,张宣略微偏头:「别闹,陶芩就在楼上。」陶歌自信道:「她不会下来。」
「万一呢?」
「你经验那么丰富,那就让她看看现场。」张宣:「」
无言以对,真他娘的被雷到了。
近距离四目相视许久,老男人气性来了,左手攀附到她腰腹,往下
陶歌眼睛一眨不眨地地盯着他眼睛,直到皮带扣被解开,他的手碰到自己肌肤时,才得意地说:
「算了吧,姐知道8月份是你和米见的蜜月期,不为难你。」
听到这话,张宣巴不能得,左手抽离开来,缓缓放下她。
陶歌虽然双脚落地了,但身子依然紧靠着他,戏虐道:「皮带扣是你解开的,不帮我扣上?难道让我这样出门?」
张宣道:「自己动手。」
箍着他脖子的双手拍了拍他后脑,「手不空。」
张宣不惯她脾气:「那你就把我的皮带也解开,咱们打个平手。」
陶歌听得一愣,随即咯咯直笑,双手果断往下捏着他皮带扣:「这主意不错,我看行,咱看谁先忍不住,看谁先投降?」
说罢,她还真的雷厉风行做了,然后整个人紧紧贴着他,在怀里像水蛇一样动来动去,缠着他。
一分钟张宣不动如山。
两分钟阅人无数的他觉得不过如此,还能咬咬牙坚持。
三分钟,老男人想起了一句词: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
「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的,你们俩在干什么?」就在他意识飘散的时候,二楼平台忽地传来一个声音,陶芩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两人,望着在他怀里的姐姐。
闻言,陶歌头也不回,直接来了句:「你知道我为什么36了还单身吗?」
陶芩先是错愕,稍后白了眼,又退了回去。
陶芩走了,陶歌调戏他的兴致一下子也没了,伸手把她自己的扣子系好,接着给他的也弄好,随即转身往下走,告诉他说:
「姐不那么做,他们会得寸进尺。」
张宣知道她在解释大发雷霆摔碗筷摔手机的缘由,想了想问:「有用吗?」
陶歌继续朝前走:「有用没用不在他们。」
张宣沉默了,停在原地静静地看了会她背影,半晌才跟了过去。
来到车上,他问:「吃中饭了没有。」
陶歌双手抄起,靠着后背道:「你终于想起这事了。」张宣吩咐前排的赵蕾:「找
个好点的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