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去店铺喝了杯茶,向伙计打听些情况,有的是混进路边在一起聊天的老人那里,听了一些事情套了一些话。
方云平让他们分别说说两个县场大概的情况。
见他们都不开口,方有为先道:“我们去的是南平县,回来之前在路上就已经把消息汇总过了。
南平县的大小,和咱们进山前去采买粮食的那个县差不多。我先不说他们打听到的村子情况,我先说说那里的县令。
我在茶馆里听到几个人在聊天,说是前段时间,县令的小舅子霸占了下面一个镇上富户的别院。
富户来县里告状,反倒被县令给打了板子罚没了财产!
这个县若是县令不换人的话,咱们还是不要去了。
像这样的糊涂官,也治理不出什么好地方,下面的官吏衙役估计也会有样学样。
方云平和众人闻言都点点头,赞同他这个说法。
离郡城如此近,这些人都敢如此明目张胆,肯定是上面有人。也不怕人去上面告他,所以才敢行事如此张狂。
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若是无法选择就生在他的辖内,也只能忍气吞声。可现在他们有选择,没必要知道是火坑还往里跳。
然后,方云平又看向方有志,想听听他那边查探的如何?
方有志直接回答道:“我们去华阳县分开打听的,有禄他们去打听村镇情况,我去打听了县令和下面官吏的情况。
我直接去的县衙,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正好碰上县令升堂审案。
我就在人群中听了听,倒不是什么大案子,就是一人状告另一人偷了他的银钱,另一人不承认,说银钱是自己的,是那人见自己买肉之时露了财,见财起意,非说是他偷得。
那人大声道:“你这一身穷酸如何会有那许多银钱?分明是偷的我的!”
那人高声道:“我是盐工,这是我两个月的工钱,准备拿回家去的!”
后来县令问那告状之人他是作何营生?
那人说他是买杂货的。
县令让被告之人拿出钱袋,那钱袋一出,大家一看就明白了,那是一个上面布满盐粒的粗麻布袋。
之后县令罚那见财起意的诬告之人二十板子,并赔给被告之人一两银子。
我在人群里打听了一下,那些看热闹的人说,这华阳县的县令为官名声非常好。虽不是那种青天大老爷,但办案也算规范公正。而且家里本就是名门望族出身,所以并不贪图钱财。
且还才捐助了一座善堂,专门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老人和孩子。”
他说完,旁边的方有利接着说道:“我们也打听了一下那边的村镇,村子都差不多水塘和水田居多,旱地很少。
大片的水田都在那些地主手里,村人都是从他们手里佃来耕种。只有那些梯田,是他们自己开荒种上的。
方云平思忖了一会儿,想到之前他们进山前的那几个县,也都是差不多的情况,那他们就没必要再原路翻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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