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柳香儿离开之后,曾子言来到禁闭室,不出意外的,此时的言澈还在呼呼大睡,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房间里面进了一个人。
正在睡梦中的言澈突然问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嘴里嘟囔的说到,“好像啊,记得放孜然,还有我不吃辣。”
话音刚落,言澈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怎么这么热啊,猛的睁开眼睛,“啊!!!着火啦!着火啦!”
猛的起身,就看到坐在不远处正在喝茶的曾子言,嘴角微微上扬,手指的灵活刚刚熄灭。
言澈看着床上被火熏黑的床榻,以及一脸温柔的师兄,总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师兄,事情都解决了?”
曾子言抿了一口茶水,说到,“算是吧。”
言澈一下子就从这短短的一句话中听出了猫腻,以往师兄在解决完事情时候可是从来不会来禁闭室看他的,
而且那句“算是吧”的意思明显是解决了,但是没有完全解决的意思。
“师兄,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啊。”
曾子言撇了一眼言澈,胆子小?他倒是绝对这人的胆子大的很,没人管,他能够把天给捅个大窟窿出来。
曾子言也没有说话,就是这么静静的看着言澈。
只是他越是这样,言澈的心中就越是没有底。
一直到等到时间足够久,言澈的内心被折磨的差不多的时候,曾子言这才开口说到,“暂时是没有问题了。”
只是还没有等言澈松一口气,就听到曾子言接着说到,但是柳宗主将她带来的嫁妆留在了外面并没有带走,估计她现在应该是去找掌门了。
“什么!他还带了嫁妆!”
言澈失声说到。
曾子言点了点头,“带了,而且还带了不少,而且我看了,东西都是好东西,如果师弟现在改变主意的话,应该还来的急。”
就在这时,曾子言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什么东西给一把抱住了,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了熟悉的哀嚎,“师兄,我知道错了,我不要娶那个老女人,我才十七岁,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师兄你就忍心我这朵鲜花插在柳香儿那朵牛粪上面吗?”
曾子言不为所动,淡淡的说到,“牛粪能够让鲜花的长势更好,开出更美的花,这么说来,鲜花和牛粪那可是绝配的。”
听到这话,言澈手中的动作一僵,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曾子言,脸上的表情好像再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曾子言则是表示,良心?那是什么东西?
他身上就没有一个器官是叫做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