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墙面和天花板都被涂成了暗红色,旁边的桌台上放着鞭子之类的刑具,整个环境看起来恐怖压抑。
全身的伤口都在传递着疼痛,沈瑞被绑得动弹不了,喉咙也干得厉害,这种感觉十分难受。
密室里除了沈瑞,便没有其他人了。
沈瑞记起晕倒前是和校长共处一室的,闭眼前校长说的话,更让他确定将他绑到这里的人一定是校长,只是现在不见校长人影。
他回忆起进入校长办公室后发生的事,然后极为懊恼:“一定是那杯水有问题,我明明怀疑校长有问题,怎么还那么不设防,言语间还激怒了他,真是太糟了。”
正在沈瑞悔不当初之时,密室的门突然开了,校长拿着一瓶红酒和酒杯从门后走了出来。
校长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不同了。他挂着疯狂恐怖的笑容,阴恻恻地看着沈瑞。
“刚刚又来了人,没关系,我已经把他应付走了,现在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说罢,校长将红酒和酒杯放到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后在桌台上拿起一把镰刀,走到沈瑞面前,从头到脚地打量着,似乎在思考从哪下手比较合适。
见他这个架势,沈瑞心都凉了半截,看来自己今日,即便是不死,也有的是苦头吃。
一边校长已经想好了从哪下手,拿着镰刀往他的大腿而去。
“嘶——好痛——”
校长在沈瑞腿伤割下了一块肉,然后还拿到沈瑞眼前晃悠。
沈瑞痛得出了一身冷汗,面色惨白,根本没有力气睁眼。
见状,校长的心情却是很好,他又回到桌台旁,一边拿着肉观赏,一边端起红酒品尝。
过了一会儿,校长突然暴躁起来,猛地放下红酒,面目狰狞地拿起桌台上的鞭子,狠狠地抽打沈瑞。
中间沈瑞痛晕过几回,又被校长泼水给浇醒来,继续忍受非人的折磨。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沈瑞都被校长折磨着。
沈瑞注意到,校长的状态很奇怪,虽然他一直看起来很变态,但是他偶尔平和,慢条斯理地品酒,偶尔又变得暴躁癫狂,靠抽打沈瑞来发泄。
难道校长已经疯掉了?
正在他思考的时候,校长又突然瑟缩着跪在地上,一副萎靡颓废的模样,对着空气求饶:“我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别惩罚我,不要,不要啊——”
伴随着校长的惨叫声,他的身体莫名扭动起来,四肢和头部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好像有个看不见的人在暗中掰着他的身体。同时,他的脸部也不断变红,全身出着汗,看起来十分痛苦。
校长受难时,沈瑞稍微歇了口气,终于不用被折磨了,他开始寻思自己要怎么逃出去。
自己手脚被绳子困住,根本活动不了,如今他全身疼痛,也没有力力气挣开绳子,他感到深深的无力。